了似的,心情突地就放松下来:“看不清还那么乐。”
“不乐也还是看不清呀,”闻霁自觉地换另一侧手臂上来,“不乐白不乐。”
喻昉越视线定在他面前那只手腕上。
一根编织红绳,工艺精细,中间镶着颗玉珠子。
从喻昉越的身份去看,算不上什么值钱东西。之所以吸引他的目光,是因为那条手链是他爷爷建立的基金会发放的,但凡受过资助的,人手一条。
中间的那颗珠子,货真价实的玉,靠近手背的那一侧被磨平,上面刻着一个“喻”字。
喻昉越盯着那条红绳看了会,问他:“你这东西哪来的?”
“喻氏基金会,”闻霁颇为惊讶的语气,“喻总那么大年纪,这些年光捐都快捐出去一个亿了,报纸新闻报道那么多次,这你都不知道?”
“常年在国外,听说过,不熟。”喻昉越敷衍过去,“你对这个基金会评价倒挺高。”
“我是孤儿,全靠它我才有书读。”闻霁十分宝贝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条红绳。
给闻霁挽好最后一折,放下他的手臂:“好了。”
闻霁绕到一边去,将浸满了精油的手掌覆上喻昉越的后腰,再分别向两侧推去。
精油泛着光泽,昏黄的灯光往上面那么一泼,泼出一层蜜色来。
闻霁看是看不真切,但胜在想象力丰富。喻昉越的肩头被他裹着油的五指抓过,每抓一次,那层隐藏在皮下的肌肉就轻轻耸动一次。
趴在床上的喻昉越尚有一条短裤在身,而闻霁心猿意马,他想、他想...
算了,第一次见面就在想象里扒人家的裤子,怎么想都不是一件道德的事。
他还是忍住那点不太要脸的旖旎心思。
反观喻昉越,尽管一言不发,呼吸却渐渐粗重起来。他合理怀疑,这涂在背上的精油里除了野橙花,至少还包含一点生姜的成分,不然被那双手按过的地方,怎么会跟烧了团火一样越来越烫。
这样的不对劲一直持续到他再次翻过身来,平躺在按摩床上。
闻霁准备的那一瓶精油又倒了一部分出去,即将要见了底。他那一双手要在野橙花味里泡透了,好像他这个人都变成了橙花味。
他顺着喻昉越的小腹推上去。喻昉越闭着眼,仰头,面色不明。像享受,又像忍耐。
闻霁的手掌慢慢分开,向不同的方向匀速打着转,借精油的滑腻感,手上便宜占了个彻底。
胸肌很结实,腹肌也很顶...五、六、七、八...
不确定,再数一次...
来来回回数了三次,都是八块腹肌,如假包换。
他捕捉到喻昉越胸口的起伏。
听那些“经验丰富”的技师同事说,如果进行到这里,客人还是没有点“抓龙筋”项目的话,那这笔生意八成就推销不出去了。
但他的目的不是赚那笔生意钱。美色当前,可比金钱的诱惑力大多了。
闻霁在心里盘算着时间,手悄悄下滑,再次来到喻昉越的裤腰附近:“您是不是...”
裤腰之下,是一块绝不能被触碰的禁区。闻霁的手移下来,刚刚那些陌生却让人上瘾的舒适感一下子散尽,喻昉越双眼紧闭,脑海中记忆翻涌。
昏暗的环境,阴湿的空气里漂浮着霉味,隔壁传来阵阵不堪入耳的交//合声。
他被蒙着眼,缚住手脚,蜷缩在硬板床上,女人的手在他月//退间试探。
多年前的夏天,如潮水一般汹涌倒灌,叫人窒息。
突地,他睁开眼,猛地按住闻霁的双手。
他哑着声音,克制自己不要再像前一次那样爆发:“就这样吧,停下。”
闻霁一下有一些泄气。
或许他真的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又或者单纯是对自己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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