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我的意思是,你的生活没有因为这样的‘残缺’...吗?”喻昉越仔细斟酌措辞,观察闻霁的脸色。
似乎是听到过很多次这样的问法,闻霁很快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答:“那么多能看见的,过得就一定比我好吗?怎么活这件事跟看不看得见有关系吗?干嘛这么问我,跟取经似的。”
喻昉越不语。
“真是取经啊?”闻霁笑开,“那你平时讲话总情绪平平、一丝不苟的,难道是因为...”
他手上力气一重:“这个吗?”
这一下可比刚刚那下重多了。喻昉越一个倒吸气,差点把人从床上拱翻下去。
他是那站不起来,又不是不知道疼,刚刚那个手劲,是冲着给他留五指爪印儿当纪念去呢。
“轻点!”他低吼一声。
“你不过就是in不起来而已,提上裤子人前光鲜,钱也有了,还功成名就,多少人看着都眼红。而且你的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闻霁轻轻拨弄两下,“除了X生活,根本受不到什么影响吧?”
“而已?”喻昉越气笑了,“你少给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闻霁却突然正经起来,说:“我不嫌弃你。”
“我觉得你很好,比一些随随便便对谁都in得起来的男的好多了。你洁身自好…”
“你什么意思?”喻昉越脸一拉,不乐意了,“你是说我洁身自好是因为我硬件缺陷?”
“不是,我的意思是…”
喻昉越强行制止他再讲:“好了你别说了。”
闻霁闭了麦,没一会又开始和他搭话:“所以您这也是后天才...”
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差不多刚好青春期,后来身边的同龄男孩都开始谈论相关话题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看片没反应,用手都弄不起来。
他怎么知道是天生就这样还是后天那件事导致的?
他烦躁地答:“不知道。”
“但是,我以我的医学生身份向你保证,”闻霁煞有介事地说着,手上没停,“我觉得你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恢复的。”
恢复?
可能吗?
喻昉越想到有段时间他几乎日夜不停地接受治疗,入流的不入流的、上不上得了台面的方法,能试的都试过了,依旧没有一丁点起色。
让这个小技师摸两下就能好吗?
荒谬。
他觉得这个可能性和当初自己脑子一热就答应这个小技师的提议一样荒唐不可理喻。
最荒唐的是,这次康复按摩结束的时候,他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小技师迟迟不肯从床上下去,喻昉越正要赶人时,有人对他伸过手来:“你看,我就说会有效果的,喻先生。”
什么效果?
喻昉越看过去,闻霁捻开的拇指和食指间,淌下些透明的液体,一直流到他的掌心去。
再低头,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一如既往,安静地蛰伏着。
喻昉越盯了两秒,命令道:“抽张纸给我。”
闻霁闻言,从身后的纸抽中抽出两张来递给他。
喻昉越将正中湿出一片圆形水渍的纸张在掌心揉成一团。他的头埋得很低,良久,沉声吐出一句话来:“你先...出去吧。”
闻霁顿了顿,跳下床去:“嗯,好...我再借用下浴室,清理一下就离开。”
喻昉越顺势看一眼腕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原来这一场“治疗”持续了这么久。他毫无察觉。
“不用。”他叫停已经缓慢摸索到门边的人影,“太晚了,留在这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叫人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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