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个大衣去后厨盯梢试试呢,热不死你丫的。”他一脚踢到喻昉越的塑料凳子腿上,“少找事。”
这一口顺口溜似的片子话给闻霁听愣了,一下没了面对喻昉越时组织语言的紧张:“老板...不是本地人吧?”
“他地道北方人,听不出来?有钱,就喜欢做赔本的生意造着玩。”喻昉越的语气突然又有点冲,啪一声合上菜单,往好友身上一丢,“你看着办吧。”
而后搬着凳子一挪,挡在另外两人之间,大有赶人的意思。
拖鞋大裤衩骂骂咧咧走了。
喻昉越视线落回闻霁脸上:“饭让你请了,咱们之间是不是有话需要聊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闻霁一咬牙:“行,聊。”
“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你答?”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
隔壁一桌喝得如火如荼,兴致来了开始划拳,好不热闹。
喻昉越眉头紧皱,一脸嫌恶地回头瞟了一眼。
“躲了几天,我想了想,亲你是意外,但我好像对你...有点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了。但我可能就要死了,所以才想再见...”
闻霁在此时低头说了什么。声音本来就小,被这劝酒的声音一压,又什么也听不清了。
喻昉越却好像捕捉到什么关键字似的,倏地一下转过头来,盯着闻霁:“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突如其来的人影遮住一大片光影,闻霁眼前一瞬间变得黑蒙蒙一片。
他的呼吸急促一阵,而后一窒。
他被这样一质问,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没...没什么。”
喻昉越眉头一拧,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搬着塑料凳又往前一凑,两人之间只剩下咫尺的距离:“最后一次机会,你撒谎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太近了。
近到...闻霁就算视野模糊,也近乎能看清他的五官了。
闻霁就这么光明正大地,用模糊的视线描摹喻昉越的轮廓,而后下定决心似的,又开口,将所有嘈杂的声音隔绝:“喻先生,你今晚有没有时间?还需不需要我...为您治疗?”
最后一次。
“别转移话题。”喻昉越不买账,说,“你刚刚说的不是这个。你在说那晚的事吧,为什么亲我。”
闻霁确定他是真的没有听到自己说了什么,是在诈他。他莫名松了口气,顺着喻昉越的话说:“我没和人接过吻,您是...第一个,我...我紧张。”
明显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根本没答到点上。
喻昉越显然是不信的,一开始还轻声哼了一下,但随即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语气高傲又拘谨:“哦...哦,你看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就没你这么紧张。”
闻霁看不见,耳朵就格外好用,他抓住喻昉越的话:“您...也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吗。”
喻昉越的影子却一顿,像被踩到尾巴一样,头往一边一撇,不理他了。
闻霁低着头,舔了舔嘴唇,莫名像在回味。
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道菜靠近:“来来来让让让让,上菜呢。”
一道干锅,下面是未点燃的蜡烛。 w?a?n?g?址?F?a?布?Y?e?ⅰ???ǔ???e?n?②???????5?????????
费康宁忙得晕头转向,把菜往桌上一放,交代一句就转身离开:“那个火,自己点一下加热啊。忙死了,顾不上了,你们自助一下。”
他没有提供火柴。喻昉越叹一口气,手下意识去口袋里摸,掏出火机来,他低头看看掌心,又看看闻霁,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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