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纸杯,就算加上托盘,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来说都绝不算是多么夸张的重量,但此时端在闻霁的手里,却像什么千斤秤砣,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
秤砣好像压痛了他的手,没了力气,连带手臂也一起跟着抖。
抖得很明显,但凡有一个纸杯装了八分满,此时托盘上早已洒满了水。
喻昉越伸手去接,但奈不住嘴毒又快:“你临时、不幸、罹患、帕金森了?”
【?作者有话说】
如果不是声音好听,喻总你这张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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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你身上太香了。”
闻霁好不容易挪到办公桌边,把托盘一放,破罐破摔道:“您都尝尝,挑一杯,挑中哪个了,我再去泡。”
喻昉越没想到他搞出这架势来。话到嘴边拐了个弯,他往椅子里一靠,说:“突然又不想喝茶了。”
闻霁嘴角一抽,看着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来,也不说话了,就盯着他看。
喻昉越连人带椅往前一滑,压迫性极强地问:“你手怎么回事?”
闻霁下意识后撤一步,手跟着一缩:“没事,托盘太沉了。”
“沉?”喻昉越半转过身,只用一只手,捏着托盘的边缘,在受力十分不均衡的情况下拿起来,轻轻松松,稳稳当当。
他这样静止了几秒,才把东西放回桌面,不洒不漏,甚至每一杯里的水位线都不曾动过。
最后他看着闻霁做如下总结:“哪里沉?”
闻霁只能临时编纂个其他理由:“之前不小心,磕了一下。手用不上劲儿。”
本以为这样能把人糊弄过去,没想到手腕却应声被人捞起来,一脸认真地仔细查看:“磕到哪里?”
闻霁没立刻应他的话,徒劳地抽抽手,没抽出去,再看喻昉越,竟然还是一脸非常专注的神情盯着他的腕子骨看。
他根本就没磕到过手腕,能看出什么呀。
“甭看了,”他说,“好一阵之前磕的,都快好了。”
喻昉越手劲没松一点,十分严肃地评断:“那就是内伤。得去医院拍个片。”
去医院还了得?
一旦去了医院,不光是术后后遗症藏不住,他耳后那条一拃长的手术疤都要大白于天下。
什么眼科手术要在脑袋上开刀?到时候喻昉越一定又要追问,扯东扯西一番,最后让他知道打火机在周岳那,还怎么解释?
哪怕他的手术费真的是借的,火机只是当做他给予周岳的信任的抵押,但一码归一码,他折煞的是喻昉越的心意,错了就是错了。
“真不用,”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大事,很快就好了,真的。”
喻昉越又离他近了点,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端详了一阵,而后沉声开口:“医药费给你报销。”
闻霁心里犯难,喻昉越位高权重怎么一点距离感都没有,他再往前点,两条长腿一张一合,又能把自己牢牢锁死在这一亩三分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哎呀不是钱的事。”闻霁有理说不清,只能往后撤,喻昉越又死拉着他不肯撒手,最后僵持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姿势。
他上身俯低,腰也被迫跟着塌下去,屁股翘起来,两条笔直细长的腿绷得紧紧的。
像酒店门口的迎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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