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昉越忽视掉那一句调笑,认真答题:“是吧。在他有明确喜欢的人之前...应该是的。”
蓝眼睛的友人拍拍喻昉越的肩膀:“怎么这么没信心,当年想要你的人可都排着队,是你自己一个也没看上。”
喻昉越从不与人建立亲密关系,不论长期的,还是短期的。外人都以为是他要求太高,没人能入了他的眼。
只有他知道是他缺少能够支撑起一段亲密关系的条件,而他如今在闻霁的身上看到这个条件成立的可能性。
但如果最坏的情况发生,他这辈子都无望好转,总不能将闻霁绑在身边一辈子,给他治病。
这样对闻霁太不公平。
此时的闻霁较之于他,像是一颗天降的糖。他含在嘴里,甜是甜的,就是不知道何时会化完。
他忐忑,心里擂着鼓。甚至在急促的鼓点里,他忘记并原谅了闻霁曾经所有的“欺骗”行径——
只要闻霁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他可以允许他们之间重新认识一次,也可以接受那只火机第二次从他手里送给闻霁。
闻霁步履匆匆,抱着一叠文件赶回办公室的时候,喻昉越早已在里间等候多时。
闻霁看看表,惦记着“当天下班前一定要让喻总签好字”的嘱托,隔着一张桌子,把文件往喻昉越的面前一递:“喻总,快,签了字我还要给回去呢。” W?a?n?g?址?发?b?u?Y?e?????????ε?n?2?????5??????ō??
喻昉越对他一去这么久甚是不满,碰也不碰递到手边的那一叠文件,向后一靠:“你是我的秘书,怎么成财务部的跑腿了?”
闻霁揣测:“可能觉得...我比较靠谱?”
“是要把矛盾转嫁到你的身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喻昉越不急着看文件,对着闻霁勾勾手指,“靠近点,我好好给你讲讲。”
闻霁从善如流,俯趴在桌面上,靠过去。
喻昉越翻开那个文件夹,一页页浏览过去,边看边说:“我没有签紧急文件的习惯。这很明显是财务部自己忙忘了,月底银行打款又等不得,只要这叠东西最终是被你拿走的,那我今天不签,这月的款项流动就算出了问题,也不是他们的责任。”
闻霁有点没能反应过来。
“懂了吗?你差点让人当枪使了。”喻昉越拔开钢笔帽,插在笔尾,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要是我不给你签这个字,你罪过就大了,还没处说理。”
他签完,把文件夹合上,往闻霁那边一推。
闻霁伸手去拿,喻昉越的手掌却按在上面,用着力,不让他拿走。
闻霁也不急,顺势抬头,问:“如果换做平时,我应该是拿不到这个签名的,是吗?”
喻昉越长手一伸,勾着他的后颈用力:“你说呢?”
闻霁身形前倾,“啪嗒”一声,有东西从西装胸前的口袋掉在桌上。
两个人的视线一齐望过去,是一支录音笔。闻霁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伸手要去拿,却被喻昉越一只手控制着动作,无奈,只能眼睁睁看着东西落到喻昉越的手里。
他无师自通,平时没有使用录音笔的习惯,却娴熟地找到了开关所在处,轻轻按一下,屏幕就亮起来。
“还给我!”闻霁被他按着后颈,喊道。
“七月二十八日...”喻昉越读出最新一个音频文件的录制日期,“那不就是今天?”
闻霁伸手去够,没够到,喻昉越手臂一伸,把录音笔摆到更远的位置,悠悠然按下播放键。
扬声器外放出他前不久讲的法文,空气一下变得安静。
“刚刚的会上偷录的?”喻昉越愣了一下,才恐吓道,“还好没有涉及什么商业机密,不然我可以告你的。”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暂停,任凭自己的声音这样播放着,又顺势打开了播放列表,发现里面竟整整齐齐码着数十个音频,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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