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霁从床头捞过那件崭新的衬衣,手一松,被子从身前落下去,他也不回避,兜手往半裸的上身套,态度甚好,只是头低着:“我好像是亲了你,是吧?”
喻昉越看着他系衣扣,雪白的胸口渐渐隐在雪白的衬衫底下,不说话。
闻霁抓过裤子,塞到被子底下,往腿上套:“我...为我的一时冲动道歉,希望你别和我计较,也别放在心上...”
喻昉越不买账:“这就完了?”
“那还能怎么办?亲都亲了。”闻霁跳下床,拽着裤腰往上一提,白色的包臀内裤隐没在裤腰之下。
喻昉越觉得自己八成是眼花了,他竟然觉得那两坨屁股肉在自己眼前晃了一晃。
闻霁要系裤扣,但衬衣有些长,他撩上去,又不停掉下来,喻昉越就看他的腰反反复复被遮住,再暴露在空气里。
终于是闻霁先失去了耐心,一口气撩过胸口,塞到嘴边,咬住。
这下衣摆总算不往下掉了,他顺利把裤扣系好,抬头,跟喻昉越四目相对。
喻昉越在他专心穿衣服的时间里,从头顶到脚尖,细韧的腰,修长的腿,一处不落。
闻霁不自知,又接上没讲完的话,说:“那你说这事怎么算完,大不了...让你再亲回来?”
喻昉越还沉浸在刚刚眼前那一截白花花的腰里没能回神。他有些意外,闻霁看起来那么瘦的身子骨,小腹上竟然有两条那么明显的线,劲劲的,直没入裤腰下。
闻霁那句话像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过了好一会,才传到喻昉越耳朵里。他大概是对这个方案不太满意,眉头又皱起来。
“亲回来?”他自诩不是那么容易动气的人,但碰上闻霁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些什么?”
倒也不是真动怒的那种气,就是恨得牙根痒痒,想咬人。
“我还做什么了?”闻霁一副迷惑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我就模模糊糊记得,我主动亲的你,你不光咬我,还把舌头伸进来,把我的嘴巴填得满满的...”
把你的嘴巴填得满满的不是我的舌头,那他妈是我的奢侈品。
基于自身的良好修养,喻昉越再三克制,才忍住没有喊出这句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他深呼吸一口气。真是好险,他差一点要被闻霁这句话噎死。
咂摸一会,又回过神来,谁的舌头能和下面那根东西相提并论,闻霁这句话往细了想,虽然是无心之失,但听在喻昉越的耳朵里无异于奇耻大辱。
他决定,这个可以避开不谈,但是闻霁亲口讲过的话,不可能让他这么装傻翻了篇。
遂,他提醒道:“昨晚,在我的车上,后座,你说——想睡我。一直都想。”
没想到闻霁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意外的神色,淡定接话:“是啊,我以为你早知道呢。”
喻昉越看着他,无语。
他不讲话,但闻霁分明在他的脸上读出了,“我知道个p”这样的意思。
“不然我想治好你干嘛,送你去别人的床上吗?”闻霁瘪瘪嘴,想起一直以来被冤枉的骗子身份,更委屈了,“还能真是图你的钱吗?光馋你身子可以,又馋你身子还同时想着谋财,那我成什么了。身体是我骄傲的本钱,可不能拿来当赚钱的工具。”
什么歪理,一套又一套的。喻昉越直盯着前一晚才亲过他的那张嘴,光顾着看那两片唇瓣张张合合,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问:“什么时候动的心思?”
“一开始啊。从你进店开始。”闻霁直言不讳,“谁能想到你是...”
喻昉越瞪过来,闻霁一口把没说完的话咬断在嘴里。
“没事,可以治好的。”闻霁还安慰他道。
喻昉越恍觉,和闻霁聊什么“睡不睡”的话题就是错误,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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