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昉越的那双手给过他太多惊喜了,他遭不住。
他只能勉强撑住已经打颤的腿,如实回答:“想...你如果好了,要怎么办。”
“怎么办?”喻昉越把他压在玻璃上,舔掉他后颈的水珠,手上的动作配合着他说的话,“当然是从这里...进去。我猜你会喜欢重一点、用力点。”
闻霁的嘴里已经溢出细碎的呜咽,没搭他的话。
他就继续问:“怎么,你不想要?”
这是我想不想要的问题吗,闻霁都要哭出来了,这是会不会出人命的问题啊。
拜喻昉越的一只手所赐,他神智乱成了一团,脸上一片湿痕,也不知道是蹭上去的水,还是溢出来的泪:“不、不公平,凭什么!”
喻昉越手不动了,轻声问他:“什么凭什么?”
闻霁终于得以喘一口气,控诉他:“明明都没什么经验,明明是同一起跑线,凭什么你就能跑得那么快,我跟不上你了!”
他的手按在毛玻璃上,喻昉越的手按在他的手上,手指插入每一道指缝:“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闻霁。”
闻霁几乎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但还是要拼了命地撑住自己。喻昉越的手还没有撤回去,他一旦撑不住,在重力的作用下,就要自己吃下新一轮的恶果。
他实在是顶不住了,只能顺着喻昉越的话,问:“为、为什么...”
“因为...”喻昉越揽着他,说,“我想得到你,比你想得到我的想法...更迫切。”
这句话让闻霁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喻昉越...”
他感觉月退木艮被什么东西蹭了蹭,而后喻昉越的声音响起:“你不知道我多怕...这东西好起来前,就有人出现把你抢走。闻霁,我以前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但现在我知道了。”
完了!
这一句话完整传递到闻霁的脑袋那一刻,他唯一的想法只剩下这两个字。闻霁力气被这句话抽空,两腿一软,眼看着瘫了下去。
喻昉越拦腰将他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浴室就在卧室里,整个公寓又不会有其他人来,喻昉越就这么十分不拘小节地将他抱出了浴室。
被放到床上之前,闻霁搂着喻昉越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他轻轻地问:“我们现在...是在恋爱,对吧?”
喻昉越把他丢在床里,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你说呢?”
他们在恋爱、他们在恋爱。这样的认知让闻霁的心里溢出一股暖流,慢慢汇成了河,将他和喻昉越一起泡在里头。
以前生病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运气不够好,现在他觉得苦尽甘来到了转运的时候,老天爷竟然开始对他好起来了。
那晚依旧没到荷枪实弹的地步,但喻昉越的恢复情况的确不错,至少在闻霁的努力下,总算是可以弄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虽然那点东西被物尽其用,给喻昉越的手做了润滑。闻霁恨不得把自己一张脸长埋进枕头里,这辈子再也不要见人。
喻昉越的算盘珠子拨得响亮,在闻霁快要失去意识的闪回间,见缝插针地开口:“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要求,条件随我开。”
闻霁脑袋懵着,依稀想起似乎是有这么件事。
应该是之前在公司会议室接待外宾,他一时失态惊扰了对方,只好求助喻昉越,让他用法语替自己致歉。
祸不单行,录音笔又在会后意外被喻昉越发现,他为了护住那只录音笔,只能答应喻昉越的要求。
闻霁此时糊了满脸的泪,点点头。
喻昉越一脸笑意,俯下身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而后问:“行不行啊,闻霁?”
闻霁迷迷糊糊的,“嗯嗯”了几声,算是答应了。
喻昉越一脸满足,关了灯,将人搂在怀里,一个吻印上闻霁的额头:“晚安。”
第二天醒来,闻霁正要下床洗漱,被人拦腰捞了回去。喻昉越从床头拿了不知什么东西,掀开他的浴袍,就要往后/面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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