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喻昉越盯着他的脸,体内有一团莫名的火烧起来。他抬眼,从未关严的门缝里瞥见办公室的大门。
他揽着闻霁,把门关好。
闻霁抓他的胳膊,望上来,眼睛里一层水雾:“我都、我都带了一天了,能不能就算我完成你的要求了...帮我拿出来吧,行不行,喻昉越?”
话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喻昉越听出几分委屈来:“没有、没有这么玩的,真的不行了,你、你你你...你太欺负人了!”
喻昉越眼神一暗,挟着他进了休息间。
那东西被扯出来丢到地上的时候,还自顾自地震着。一同被丢掉的还有一条报废的内库,失了一大片。
闻霁看着那两样东西刺眼,头撇到一边,脸上的红怎么也消不下去。他斥责道,有些嗔怒:“你...下回不许这么玩了。”
喻昉越正要应他,外面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喻总,您还在吗?”
喻昉越让闻霁在床上躺下,把薄被搭在他身上:“你在这等我下。”
他把休息室的门关好,又打开办公单间的门,坐在办公桌前,对着大门说:“还在,进。”
是青藤基金会那边专门和他对接的负责人,将一份文件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喻总,这是之前基金内部会议上商议的资助变动名单,您确认过没有问题后签个字就可以了。”
喻昉越想起来,所谓的内部会议,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他还在为了一个叫齐雨的虚假角色焦头烂额。之所以在那次的会议上现身,是因为他心存侥幸,企图通过会议获取一些某个骗子的个人信息。
过去这么久才拿文件来给他签字,看起来也没什么人重视流程。
这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喻昉越归心似箭,顺手丢进了抽屉里,打算择日再处理:“好,知道了。有问题我联系你,过两天我签好了你来拿。”
负责人点头示意,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没有哪个好人的办公室里会放着备用内库,闻霁被迫真空,坐上喻昉越的副驾时,还是有点别扭。
喻昉越不住望向他依旧泛红的脸:“好点了没?”
闻霁收着腿,半转过身子,避开喻昉越的视线:“好多了。你今天怎么...怎么想起来搞这么一出...”
喻昉越视线收回去,目视前方,握了握方向盘,又松开:“我本人做不到的事,只能想办法...用其他方式尽量多满足你一点。”
“满足我?满足我什么...”闻霁琢磨了会儿,明白了,本来降了点温的脸又一下子烧起来,“我没有那种需求!”
喻昉越一脸不信的模样:“不是你说想睡我吗。”
“是啊,我是想睡你,但我不...”闻霁也不知道话题怎么就到了这上面,只能一咬牙一闭眼,说,“我是想和你睡觉,但我不是那什么——我没有瘾!”
“闻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挺舒服的,是吗。”喻昉越冷不丁问他。
虽然挺不好意思的,闻霁还是低着头,点了点。
“看你舒服,我就开心,做其他任何事都没有过的开心和满足,你能明白吗。”喻昉越转过头来,看他,很认真地说,“是不是挺难理解的,或者觉得挺变态的吧。”
闻霁却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问:“你想说什么,喻昉越,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
“闻霁,下周就回学校了,如果有人对你示好...”喻昉越的声音很低,也很温柔,但抬头看他的眼神里,却填满了很多的不确定,“你想一想我。”
闻霁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他这些看似占有欲很旺盛的举动是什么用意。他的鼻头突然一酸:“你这是干嘛啊,怕我跟人跑了?”
让喻昉越这样身份的人,承认担心自己另一半会跟人跑了这种事,无异于折煞他的自尊和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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