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到了吗!”
喻昉越一下就领会了他话里的意思,捧着他的脸,擦掉他嘴角的那一点点的液体:“我感受到了。”
只有一点,他的手指抹过去,只在指腹留下了一小块湿痕。
他boki了,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尽管过程不是那么顺利,时长上...也实在算不上正常,但和从前比起来,不可谓不是巨大的飞跃。
闻霁攀着他的腹肌,爬上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喻昉越,你要康复了。”
看着他真诚为自己高兴的神情,喻昉越心里泛出不好受的滋味。他曾经无比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康复,迫不及待。
但如果他康复的那道曙光是与闻霁病情复发一道而来,他宁可不要。
他可以不要好起来,哪怕未来某一天闻霁真的会因为这个...离开他。
不重要了。健不健全、男性的尊严,一下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眼神躲闪:“早X算什么康复,你在笑话我?”
闻霁被他得寸进尺的想法逗笑了:“一步一步来呀,你难不成还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你现在不比站不起来强得多多了?别贪得无厌啊你。”
喻昉越回了神,用很深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很久。
闻霁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拍拍他的脸:“干嘛呢你,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喻昉越答非所问:“你真好看。”
闻霁这下彻底成了大红脸:“在一起这么久今天才发现我好看啊,你...”
喻昉越却很突然地翻了个身,把他压倒在床上,打断他的话:“如果我康复了,欢迎也只欢迎你一个人,来亲自验货。闻霁,你自己说过的,不要放过我。”
闻霁觉得他今日的行径处处透露着反常,但当下实在甜蜜,他不愿分神给其他事情破坏了此时的氛围,所以放任喻昉越揉乱自己的头发,点了点头。
喻昉越把他拥进怀里,非常用力,像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怎么了呀今天。”他试着拽了拽人,没成功,喻昉越依旧岿然不动地趴在他身上。
闻霁自己都笑了:“爽都爽了,想赖账啊?起来,别耍流氓,我不可能同意买一送一的。”
喻昉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偏过头,一下接一下轻吻在他的颈侧:“闻霁,刚刚你很像我的新娘。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好像你自己掀开了红色的盖头,扑过来嫁我。”
闻霁一下红了脸:“我、我...我不盖盖头!”
“行,”喻昉越好像是笑了,又笑得像一声叹息,让人摸不出情绪,“我盖,你来掀。”
这句话讲完,前一晚医师和他讲过的话又突然回荡在他的脑海,他的笑僵在嘴角。
闻霁却不买他的账,颇为不解风情地打碎他的忧虑:“喻昉越,你这是要求婚吗。两手空空,只有一句话,我是不会同意的。”
喻昉越没话说,盯着他半天,最后指尖戳在他的鼻头,开口吐出一个久违的称呼:“财迷,小骗子。”
那天之后,闻霁觉得喻昉越突然变得婆妈起来,管天管地,上到每天几点睡觉,下到他每天在学校吃了什么饭、喝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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