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昉越对着喻家康的方向扬扬下巴:“他,自首。”
在喻兴海面前,喻昉越守住了这喻氏三代的最后一点体面。喻家康那些肆意横行的娇纵岁月,也终于在这一刻由他自己支付了账单。
事情接二连三地来,喻老爷子一时反应不来,好不容易消化完,急得手杖接连在地上戳:“快,通知集团的公关部...”
“不用了,爷爷。”喻昉越不甚在意地打开手机资讯,给喻兴海看,“几分钟,早够营销号转得全网都是了。”
喻兴海语气甚是担心和焦灼:“小越,你...”
“没事。这下肯定没人要和我们家联姻了,不是同时省了我们两个的事吗。”喻昉越话锋一转,偏着头看向喻兴海,“还是说,您在担心喻家的声誉和股票?”
老爷子被他气得,手杖更频繁地敲在地上:“我是担心别的吗,我是担心你!”
“我更没事了。”喻昉越停顿了一下,说,“我觉得我应该差不多算好了吧。”
“你好了?你、你现在能...”这大概是老爷子这一整天里收到唯一的好消息,转念琢磨了下某个程度词,又觉得不对,“什么叫‘应该’?”
“就是...有个人把我治好了,我可能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是个正常人。”喻昉越说,“所以爷爷,能不能帮我跟这个人提个亲啊。”
老爷子听不懂他话里有话,笑得合不拢嘴:“好啊、好!”
在场三个人,喻昉越说的却是只有两人能懂的暗语。闻霁的脸唰一下红起来。
喻昉越趁热打铁:“怎么样都好吗?”
闻霁悄悄挪到喻昉越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老爷子一把年纪,哪经得住他几句口无遮拦的胡话。
喻兴海已然合不拢嘴了:“只要你健康,爷爷怎么样都好!”
“那我想娶做老婆的人是个男生,也好吗?”
“好、好...”喻老爷子的眼底错愕一闪,“男、男老婆?小越,你...”
喻昉越趁机把闻霁拉过来:“对,爷爷,我讨他做老婆行不行。光看模样,不比那些张家小姐李家千金的差吧?还不用给彩礼钱,毕竟他还倒欠我百来万呢——”
闻霁直接愣在原地,喻昉越多半句话说出去,才反应过来,扑上去捂他的嘴:“喻昉越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你快闭嘴——” 网?阯?发?B?u?页?í????????é?n?2?〇??????????????
那只表原价五十八万八!怎么拍卖会导致的溢价也要算在他的头上吗!
喻昉越一把推开他,换在怀里搂紧:“别闹,我这是在给你丢敲门砖,怎么不识好歹。”
闻霁白眼直翻,切实担忧自己会不会和喻老爷子因为心梗被双双送入医院。
喻昉越自顾自地,还在劝说喻兴海:“而且他很能干啊,跟辉煌竞标的那块地就是他帮我拿下来的。您算算,这桩婚事稳赚不赔吧,不比联姻把我卖了划算?”
喻兴海也是个商人,天生就会权衡利弊。这是商人最抗拒不了的说辞,完全是百利而无一害。
“啊...啊。”喻兴海消化了许久,转而望向闻霁,仔细打量了几眼,“你说把你治好了的...是他?”
完了。
闻霁恨不得在地上刨条缝出来,把自己塞进去,最好有人能助个一臂之力,给他填点土,埋严实点。
“你躲什么,”喻昉越拽着他的后衣领,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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