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昉越回头,与闻霁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此时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归心似箭,但为了什么,又不可明说。
两人有些尴尬,闻霁还是觉得不能扫了老人家的兴,正要应下来,喻昉越先开口:“今晚不成,有事。明天吧,我们回家。”
老爷子问他:“什么事?”
喻昉越面不改色:“正事。”
语气严肃,脸色正经,老爷子不疑有他便放了人:“那明天早点回来。”
做完笔录,上交证据的时候,闻霁手揣在兜里,犹豫了片刻,没有交出周岳交给他的那支U盘。
走出警局,夕阳西斜。驾驶权重新回到了喻昉越的手里,一辆车载着两人在落日余晖里驶远。
看不见的时候,闻霁不喜欢落日。那是一天里他能辨别清楚的最后一点光亮,等入了夜,一片漆黑,所有东西没了形状,与完全瞎了没有分别。
此时却觉得洋洋洒洒的橘光可爱了。
那不是一天的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晚餐,闻霁点了四道菜,最后只吃到了两道。喻昉越亲口承诺做饭给他吃,却在厨房里忙得愈发心不在焉,还险些切到手,被闻霁急着痛骂一通,才不得不停下。
仅剩的两道菜装盘上桌的时候,两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了。闻霁甚至忘了什么味道,盐好像放多了,有点咸;还是糖放得不少,甜了?
哪还记得。
只记得那顿饭吃得很快、很快。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喝光的汤碗,就被喻昉越拽进了浴室。一个澡洗得像打仗,喻昉越的手在他浑身上下点火开炮,他东啊一声,西嗯一下,说得最多的话是“这里不行”、“那里别摸”。
闻霁连洗个澡都没自由,最后被喻昉越用一条浴巾裹着,打横抱出了浴室。一口气没喘完,又被丢上床。
喻昉越如虎狼一样扑过来,同样如虎狼一样的吻落在他唇上,撕咬吮啃。
闻霁被亲得晕头转向,不知喻昉越从哪跟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堆小玩具来。这些东西平时都好好存放在床底的储物箱里,他刚刚明明也没有见到喻昉越蹲下身过。
喻昉越轻车熟路地把那些小玩具一件一件用在他的身上。
卧室的灯是暖黄色,闻霁看他忙碌的光影,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而喻昉越用绅士动作施加到他身上的,是。
他在接受愉悦的处刑,并且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
他挺起胸脯,在暖光里,像要把自己当做什么礼物献祭给喻昉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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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霁有些崩溃,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沾湿了鬓角:“喻昉越你是人吗,这么能忍?你不会根本就没好,其实是骗我的吧!你有种你自己上啊!我缺这些吗?!”
……
他脑子轰地一下,这是什么玩法!喻昉越人都好了,不想着身体力行,怎么还是喜欢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你们有钱人都这样的吗?啊!
闻霁开始胡乱挥舞着胳膊,脚也跟着乱蹬:“不行!喻昉越!停手!你不能这么做!会坏掉的!”
“你坏掉还是录音笔坏掉?”
“录音、录音笔,那一头是连电源的!”
……
那声音很小,闻霁过分害羞得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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