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也低声说:“我也差不多。”
贺白帆双眸一亮:“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卢也连忙打断他,又怕自己语气太生硬,补了一句,“……你让我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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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卢也并不知道贺白帆想干什么,但他觉得肯定是更加得寸进尺的事。
那太快了,只是想一想都头皮发麻,他还没?法接受。
贺白帆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几?秒种后,他小声说:“其?实?我想问,我可不可以换一只手,这只麻了。”
卢也:“……”
该死。他一说,卢也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很?大力气,也许是因为紧张。他连忙松开?手,稀薄路灯映照下,贺白帆的五根手指被他抓得红通通的,微屈着,像是经历了什么酷刑。
……好丢人?。
真的好丢人?。
卢也双颊滚烫,偏偏贺白帆还举起另一只手,傻乎乎地问:“我们换个座位吧?这样方便一点。”
卢也偏过脸去:“不了。我回学校了。”然后起身就走。
“卢也!”贺白帆连忙跟上,语气满是懊悔,“你别走,咱们再待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那么软,简直有点恳求的味道。
卢也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低声问:“你想干嘛?还在这喂蚊子?”
贺白帆愣了愣,忽然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
武汉实?在是个很?大的城市,单是洪山区的面积就有五百多平方千米。而卢也的母亲和?继父起初在鲁磨路上卖水果,后来鲁磨路拆迁,商贩被迫搬家,他们才搬去不远处的方家湾。
这也就意?味着,虽然在武汉待了许多年,但卢也其?实?并没?怎么离开?过洪山区。
两?人?走出?中山公园,宽阔的解放大道即在眼?前?。已经晚上九点半,路上仍是车水马龙,远处一幢幢高楼亮着灯,令人?有种天色未晚的错觉。贺白帆向东走,卢也跟随他,两?人?在人?行道上当然不敢牵手,只是并肩而行。卢也不知道贺白帆想带他去哪里,暗暗希望别是什么高档消费场所,他知道贺白帆不缺钱,但他也不想花贺白帆的钱。
他们经过许多小餐馆和居民楼,经过一盏一盏的路灯,影子反复拉长又缩短。卢也走得微微出汗,好在有些晚风,吹一吹,又有耐心继续走。终于,在一条岔路口前?,贺白帆停下脚步。
他的声音很?清亮,带着那么一丝献宝的得意:“到了。”
卢也愣愣望向前?方,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很大的……花圈?
贺白帆说:“循礼门花市,你来过吗?”
卢也摇头。
贺白帆笑道:“我也有好几?年没?来了。”
原来是花市啊。路口第一家花店也做花圈,所以摆个中间写了“奠”字的鲜花花圈在门口,乍一看有些骇人?。向里望去,窄窄的小路灯火通明,路两?边挤满各式各样的花店。一丛一丛鲜花就摆在花店门口,家家都摆,连缀成一条开?满鲜花的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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