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变化,一切变化再变化,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贺白帆不禁缩了缩肩膀。商远一脚刹车,慌张地问:“白帆你怎么了?”
贺白帆勉强笑了一下:“我知道卢也为什么跟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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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秦叔叔您好!您和阿姨都还好吧?弟弟最近怎么样?哦……您别担心,我表姐夫就是外校的物理老师,回头我叫他给弟弟补两节课……嗯嗯,我想?托您打听个事儿,是这样的……啊,退休了?没事没事,哎呀,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嗯嗯,改天?再聚……”
商远挂掉电话,丧气地踢了一脚。
另一边,贺白帆也在打电话:“他现在不大?方便见面,我随时可以过来,但具体金额我不是很确定……嗯,可以,明天?上午十?点?好的。”
商远凑过来:“律师怎么说??”
贺白帆摇头:“没说?什么,让我去律所面谈,你那边呢?”
“说?他哥已经退休了,不方便打听,”商远耸了耸肩,“他哥半辈子都在洪大?人事处,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估计还是事情?太敏感,人家不想?蹚这个浑水。没事,我姨夫的老爹以前也是洪大?的,我再托他找人。”
贺白帆点头道:“谢了。”
商远摆一摆手:“跟卢也——卢哥——比起?来,咱们?这才算啥。唉,我以后?尊称他为卢哥,卢哥是个狠人啊。”
贺白帆有点想?笑,心头却又苦涩,笑不出来。
他们?现在还不了解卢也举报陶敬的细节,只能一边找关系打听,一边联系律师。贺利倒闭之后?,贺家在武汉的人脉随之烟消云散,商远自然揽过了找关系的任务,然而,几通电话下来,进?展还是几近于?零。
“这事儿确实不大?好办,”商远烦躁地抓抓头发,“你找级别低的,比如洪大?的普通老师,根本打听不出什么,人家也不敢掺和。得找职级高的,最好就在学校领导班子里面,但这个……难度很大?。”
贺白帆说?:“我明白。”家里刚破产的时候,他和他妈四处找人借钱,就跟现在的情?形差不多。
商远还想?说?话,手机忽然响起?来。
“欸,秦叔?哦……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商远连忙冲贺白帆使了个眼色,“今晚么?没问题,说?好我请客啊!哈哈,我兄弟也在,大?家认识一下……嗯,好,就在金成轩吧。”
“有戏!”商远挂了电话,兴奋地说?,“秦叔要跟咱俩吃饭,他哥也来。”
贺白帆有些?茫然:“他们?怎么突然变了?”
“啧,俩老头一顿琢磨,还是得给我面子呗,也可能是给我爸面子……管他呢,反正能给咱帮忙就行!”
***
已经将近十?一点钟,商远和贺白帆总算走出包房。
贺白帆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拎着商远,两人像两根半生不软的手擀面条,慢腾腾挪进?电梯,下地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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