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等等。
五条小姐你确定这些孩子不是因为你才会这么仇视伏黑先生本人的吗?
“哈,就那群小鬼。”
伏黑先生挑了挑眉梢,男人的手掌一下松开轮椅的把手,走到妻子的面前。
今天他穿了一件宽松的V领卫衣,袖口部分被随意地挽起不规则的边角,极具张力的肌肉线条从中探出身影,随着主人的举动贴在了五条小姐的腰腹。
五条小姐的腰很细。
甚至不用他用力,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整个人圈进怀里。
伏黑先生像是铲屎官吸猫一样,埋首于其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五条小姐十大不解。
为什么伏黑先生的胸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的都大,不绷紧的时候戳上去软软的,手感特别棒。
“坦诚那种东西……”
伏黑先生嘴角的疤跟着唇瓣一张一合而上下牵动着,他应该是在笑。
男人暗哑的嗓音轻飘飘的,声带因说话而产生的震动,呼出的热气透过面料钻进她底下冰凉的肌肤内,灼得人发痒,“也不是那个小鬼会喜欢的吧。”
“倒不如说,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成——”
他笃定地扯开笑,“我对你的坦诚,你会做到有求必应。”
“嗯。”
五条小姐面不改色地垂下头,碍于双眼所背负着的封印,使她从那之后就只能见到拥有咒力的人类亦或拥有特殊能力的族群,而抱着她的伏黑先生,明显不在以上行列之间。
天与咒缚,天与暴君。
是她解开封印前都无法再亲眼目睹的,身上任何咒力都没有的最强肉、体。
五条小姐无法见到伏黑先生。
她只能凭借自身的感官去触碰,发觉他的存在。
她伸出手,指尖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了男人额前的碎发,和体弱多病到出门时不时就得坐轮椅的五条小姐不同,伏黑先生的体温滚烫得像个火炉。
一年四季,一直都是暖烘烘的。
浅白如雪的细软发丝拂过伏黑先生的脸颊两侧,在他乌黑的双鬓打了个转,徐徐落下。
五条小姐隔着眼罩,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抚上男人的唇角,皮肤上突兀的疤痕手感与其他地方相比算不得好,她压了压自己的身子,素来挺直的脊背奉行着主人的心意而随之弯曲。
在伏黑先生直白的眼神下,五条小姐弓着腰,极为温柔地吻上男人唇侧那道多年前就留下的伤疤。
像安抚,像纵容。
“我说过的吧?”
“「多爱我一点」这种要求,只要甚尔开口,我就会做到。”
24
五条小姐以爱为养分,豢养了一只叫做伏黑甚尔的大型猛兽。
他很凶。
他特别凶。
那么多人,他从来只会听从五条小姐的话。
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五条小姐。
禅院甚尔这辈子未曾设想过自己能够学会「爱」。
在垃圾堆里长大的,对咒术师怀有仇恨的他似乎已经丧失掉了正常人类该有的部分情感。
没有被爱,学不会「爱」的咒术师杀手对此不以为然。
爱是什么,能当饭吃吗?
过几年孩子老婆热炕头的伏黑先生:别说,还真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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