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步美钻在一个视线死角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缩在空隙内,猫着腰隐藏自己的位置。小女孩睁着眼睛,她看见之前拿了她一颗糖的,长得很凶又很高很壮的大哥哥停在了大姐姐的面前。
听园子姐姐说,大姐姐酒量很不好,一不小心就喝醉了,所以为了不打扰大哥哥和大姐姐,他们决定投其所好——成人之美,战略性撤退。
步美不懂这和他们躲在这边偷看有什么关系。
大姐姐喝醉了,大哥哥不是应该先送她回家吗?为什么还要坐着呢?
会场的灯光被人为的调节成了更暧昧的暖色调,洒在五条小姐的发心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光辉。
禅院甚尔不否认在听见五条小姐的最强言论的瞬间,内心是有波动的。
不是被感动,也不是其他的什么。
大概是想笑吧,想笑她真敢说。
男人的嗓子很低沉,禅院甚尔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承受着造物主的偏爱。
“醉了吗。”
陈述句。
他已经笃定五条小姐醉了这一事实,他不觉得自己能摸透这位金主的心,但眼前这一情况,只能用喝醉来解释了。
“没有哦。”
五条小姐否认道,她把皮球踢给了禅院先生,“甚尔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醉了呢?”
禅院甚尔:“……”
他开始觉得五条小姐是在胡搅蛮缠了。
上面任何一句话都能把「五条瞳喝醉了」这个真相明明白白摆在他眼前,容不得狡辩。
“那、”
五条小姐话音一转,“即使这个时候的我说,「我喜欢甚尔」,是不是就能反向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
“不要学小孩乱开玩笑。”
“是真话哦。”
五条小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醉没醉。
她不应该吃掉那份酒心巧克力,如果没吃的话,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
可是她吃了。
在理智和本心的选择下,五条小姐选择了接过那份巧克力。
基于「我想」。
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飘飘然了起来,她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笑,眼前仍是乌漆墨黑的,什么都见不到,而这样的代价,将伴随她一生。
好可惜。
为什么见不到呢。
五条小姐眨了眨浅白的眼睫,盯着眼前的黑暗,倏忽间感受到了难得的遗憾,她好像很久没有见过禅院甚尔了。
上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唇边沾满了鲜血,不管是在禅院家还是咒灵堆都显得格格不入,泾渭分明,这是一只孤身的野兽。
所以她朝他伸出了手,想将他据为己有。
十九岁的禅院甚尔是什么样的呢?
自我矛盾,自我讽刺,不懂得爱的人。
他长成了五条小姐期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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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先生从白天被拽去换衣服后就一直穿着西装没换下来过,他讨厌这身西装,要不是因为五条小姐,他绝对不会穿这种衣服。
大小姐的癖好总是与众不同,她就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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