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没来过五条家,这还是第一次。
无咒力的他在禅院家的地位众所周知,因为天与咒缚而不能祓除咒灵的他是被无视抛弃的存在,自然也不可能在五条家与禅院家来往时跟随其后观看过。
事实证明,五条家能被称为御三家,并目前占据鳌头的位置,那确实是有一定程度的资本。
五条家本家的宅子是从几百年前就传承下来的老古董,一砖一瓦都在诉说着时间的流逝,能在这里居住的也就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和部分五条家所属的直系血脉,以及少数侍女下人。
在重伤之前,五条小姐也是住在这里的其中一员,只不过在拥有独自祓除咒灵的实力后,她便很少回到本家这里,基本是在各地满处跑的处理委托任务,把自己忙成了一只连轴转的旋风小陀螺。
五条家有一间会议室,只有做重要决策或者是宣布大事的情况下人员们才会一同聚集在屋子里,而由理带路前去的,正是那间会议室。
三人是最后一批到的,拉开方形拉门,长方形状、足以称之为空旷的屋子里坐着不少人,五条小姐一眼扫去,视线最后定格在穿着连帽卫衣,神色寡淡的神子上。
神子平淡的神情在发觉她身后的男人后起了裂痕,他那双如同猫眼的苍天之瞳因为惊愕而收缩,少年缓过神,下意识抿了抿唇。
这是他在不高兴时身体的第一表现。
往常这个时候,五条小姐都会敏锐地注意到,再靠过来给他炸起的尾巴顺毛,可是今天没有。
她挂起一如既往的笑容,谦逊又温顺地同在座的各位长老问了个好,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下带着禅院甚尔坐在了五条悟的旁边。
准确点,是五条小姐坐在了五条悟和禅院甚尔的中间。
“五条瞳,你明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长老们最中间的老人开口了,这是五条家的会议室,照理说任何不属于五条家的人,是没有权利进来的。
“原来我是闲杂人吗?”
明知故犯的五条小姐状似无害地笑着,“那我是不是得出去呢?可是长老们又说有事要邀请我回来呀。”
故意曲解话语含义的她以一种委婉的方式把这句话打了回去。
“不,你不是。”
“可你身后的禅院家小鬼是。”
“五条家也没说不让带家属吧。”
禅院甚尔没事人一样耷拉着眼皮,压根不在意落在他身上那些如同针刺一般的目光,他问了五条小姐一句,“五条家有这条家规?”
“没有。”
接上这句的,不是谁,正是从两人落座后便一言不发的五条悟本人,他依旧看也不看禅院甚尔一眼。
“那么,在座各位还有疑问吗?”
五条小姐笑眯眯地补上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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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的会议总是和繁琐沾边。
一群烂橘子老古董叽叽歪歪的说着五条小姐不爱听的废话,还得动点脑子才能敷衍住他们,所以她很不喜欢这间屋子。
本以为五条家的人叫她回来还能想出什么新招式,结果还是一样的废话,一样的听了想睡觉。
换汤不换药的模式。
五条小姐笑容不变地在心里大声哔哔家里烂橘子的破事真多。
在心里大声哔哔家里烂橘子破事真多的五条小姐遭报应了。
先前还说得可以的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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