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少任务,包括在那里待了多少时间的信息,那颗薄荷糖在舌尖翻滚了几圈,男人漫不经心地把视野转移到别处,“知道了。”
五条悟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优哉游哉地走了有一段路。五条家的宅子很大,顾及到五条小姐不宜运动的孱弱身体,禅院甚尔为此放缓了脚步,走得很慢。
“悟?”
五条小姐好像早就预料到来者是谁,她转过身,停在原地等着他。
六眼神子一如往常的寡淡静默,他雪白的眼睫眨了眨,苍天之瞳牢牢地定在她的脸颊上,少年语气很淡,却不难让人发觉到其中的执拗,“禅院甚尔,那个男人比五条家重要吗?”
少年口中的五条家里,也涵盖了他自己。
五条小姐听出来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又失笑着弯下腰,“为什么悟会这么想?”
“回答我。”
“重要……吗?很难说清楚呢。”
她拍了拍神子细软的白发,又温柔地给他顺了顺毛,“悟觉得是,那就是。”
可能性这个东西,就好比禅院甚尔最热爱的赌马,玄乎得很。她预料分析得到后续的大概,却摸不准事情的发展。
“……” W?a?n?g?阯?f?a?布?页???f?????ε?n??????Ⅱ?5?????????
在五条悟看来,这句话等同于默认。
158
回到家的禅院甚尔当天晚上开始思考是要收拾多少行李去横滨了,五条小姐可没有说到底要去多久,反正多带点不会错,行李都是他来扛,没区别。
日渐习惯把自己当成工具人的咒术师点了点头。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进展往往超乎预料,和他赌马赌一次输一次一样,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同样的早晨,同样的时间点,同样摆在桌上的早餐,不同样的,可能是今天的餐桌上罕见地没有出现这个家的主人。
连那杯温热的,放在茶几上的葡萄糖水也丝毫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这很奇怪,五条小姐是个少眠导致生物钟异常准确的养生作息老年人,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就没有这样过。
禅院甚尔并不觉得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在赖床。
从未设想的业务在金主的赖床下被迫开通了,禅院甚尔决定去叫人起床,不吃早饭可不行,他辛辛苦苦做的,就算是金主也别想给我浪费!
159
房间。
被窝。
毛毛虫。
这是禅院甚尔第一次见到五条小姐的睡姿。大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巨大的,由被子组成的毛球状物体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大小姐睡觉连头都不露出来的?真的不会窒息吗?
再者说,之前他半夜跑来盖被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个睡姿,有过五条小姐当时根本没睡着假设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在心底呵呵了两声。
他站在床边,试探性地戳了戳人型毛毛虫的头部位置,没动。
再戳,不动。
再戳一下,还是不动。
“……”
正当禅院甚尔忍无可忍时,只见那团被子颤颤巍巍地动了几下,从里头跑出一只白皙细瘦的手臂,准确无误地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冰凉的触感下意识让禅院甚尔的眉头皱起,这只手的温度未免也太低了点——而且,还在冒着冷汗。
细微的颤抖一点一点地从手掌间过渡到了他的肌肤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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