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
五条瞳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但来不及了。
她快,禅院甚尔动作比她更快。
论速度,又有谁能盛得过他。
只见那只握住她的手一拽,本来还站在床边的人就被这连带反应一把下拉,脚步踉跄地扑进青年的怀里。
……好轻。
禅院甚尔想说其实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充其量不过是能拉动二级咒术师的力道,饶是他也没想过五条瞳这么不争气。
轻飘飘的,说是羽毛也不为过。
稍微、稍微防备我一下啊。
他心里念着,面上却付之一笑。
“……”
五条瞳眨了眨眼。
只是一个错眼,她就进了对方的怀里。
和她身上一致的柠檬香味环绕着彼此,她分不清是谁的错觉在作祟,白发女子尝试着撑起自己的身体,好借力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虽然但是,谁来告诉她——
为什么禅院甚尔衣服是破的?
瞳孔下移的五条小姐险些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她试图抬起的手被人带着往胸口一按。
好软……不是。还是好软。
五条小姐艰难地在脑海里进行抗争,最后得出结论。
……她输了。
这波是美男计!
禅院甚尔好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五彩斑斓的神态变化,他的另一只手趁其不备把人一搂,这下好了,整个人都坐进他怀里了。
迎着她僵硬的笑容,术师杀手叹了口气,缓缓问道,“没人和你说过吗?”
“什——”
未完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跟上次醉酒后以五条小姐主动的情况不同,这次主动的人是禅院甚尔,他早有预谋地掰着五条小姐的下巴,亲得很用力。
说是亲,更像是啃。
五条瞳空白的大脑被迫屏蔽了事情的经过,而五感还在兢兢业业地为她输送着反馈。
好热。
热气打在脸部肌肤的温度仿佛可以融化寒冬时洒下的大雪,她感觉自己就快化掉了。
禅院甚尔眼看五条瞳苍白肤色渐渐染上红晕,失焦的瞳孔里能清晰看见自己的模样,当他使劲勾过舌尖时,这株只在雪地里盛开的花莫名一颤,连眼尾都染上了红意。
微钝的犬齿一次次划过口腔舌面,许是它的主人控制着力道,五条小姐只能从中感受到细微的刺痛,带起灼人的痒意。
什么黑豹,什么大猫,她看这人是属狗的还差不多。
五条瞳暗恨。
又亲又咬,快呼吸不过来了。
白发女子苍蓝眼眸眯起,憋闷的肺部无时不提醒她急需输入氧气,她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还有眼里恶劣的笑意,报复心渐起。
就在此时,她眼眶里摇摇欲坠的那滴泪顺势下滑,砸进男人捏住下颌的手。
亲到忘我的男人似有所感,禁锢着下颌的手略略松开几分。
六眼抓到这一细节点,当即找紧机会反击。
五条瞳恶狠狠地,用尽自己最大力气咬住他的唇。咬下去的瞬间,舌尖不出所料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被咬的男人抬起的手一顿,随后,五条小姐蓦地眼尾一热。
男人擦去她的溢出的泪痕,紧接着,她听见他喉间发出的、低沉的笑音。
禅院甚尔不以为意的态度是说不出的纵容,他垂着眼,看着她颤抖的眼睫,莫名的更想笑了。
可爱。
我老婆,可爱。
连咬人的样子都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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