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尤爱折腾此处,每次非要把它咬得印上齿痕才甘心。
就像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野兽。
“痒。”
五条瞳说着,身体却没有躲避,任由伏黑甚尔顺着锁骨攀附而上,连啃带咬,亲到脖颈,再到耳垂。
直到他反复啃咬,女人才施舍几分情感,戳着他的头把人推远了,“够了哦。”
进食到一半被打断的男人有些欲求不满,报复般又咬了一口,这次力道要更重些。
五条瞳:“……”
你属狗的?
不让咬,伏黑甚尔便扒拉她手臂,到处捏捏碰碰。
他就奇了怪了。
都是人,怎么就五条瞳越养越瘦。
以前身上还带还有层薄薄的肌肉,紧实柔软,现在肌肉消失不见,浑身软肉,一戳一个洞,软绵绵的像大福,咬一口还能见着里面的甜馅。
“甚尔。”
五条瞳加重嗓音。
男人这才懒洋洋松开手,“摸都不给摸了?”
看,还学会倒打一耙了。
“听说你带那小鬼去医院了?”
伏黑甚尔说起这个就想笑。
你五条悟也有进医院的一天啊。
让他笑,谁还没进医院的时候,有本事别进去啊。
“对,蛀牙。”
五条瞳问他,“谁告的密?”
“他的两个好同期。”
伏黑甚尔乐了,这俩徒弟没白收,“一个发照片,一个发视频,主打一个双管齐下。”
“报复心太强了甚尔。”
话虽如此,她本人才是那名主导者,搞不懂就进一次医院,两个人也能杠起来。
“是他先的。”
伏黑甚尔强调,“我什么都没干。”
“也是。”
“悟还是小孩,小孩会蛀牙很正常。”
说着说着,她把目光挪到伏黑甚尔的一部分犬齿,问他,“甚尔没有蛀牙过?”
问完五条瞳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余。
天与咒缚下的绝对躯体又怎么可能会有蛀牙的困扰,他各方面能力数值应该都拉满了才对。
“想看?”
伏黑甚尔凑过去,乖乖张开嘴让她看。
他不仅没有蛀牙,犬齿的钝角也很锋利,五条瞳看着就想摸。
于是她摸上去了。
光滑的、打磨好的贝壳触感。
男人身躯一震,碧色眼眸不自觉眯起。
他的唇齿在指腹触碰到殷红舌尖时一合,把人手指咬住不撒手。
在白发女子看来时还有意刮磨了几下,不疾不徐的,报复她撩虎须的行为。
“甚尔?”
五条瞳也不急,她手指正碰男人湿润的舌尖,十来秒后男人才慢慢撒嘴。
伏黑甚尔快速近身,男人指节有茧,抚摸嘴唇第一感受是又麻又痒,他直勾勾盯着人不放。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该我了?”
“什……”
男人按住她,像撕开猎物一样啃咬她的嘴唇,把这当成食物反复舔舐品尝。
待她喘不上气,整张嘴红润得随时可以碾出汁液时,伏黑甚尔才慢悠悠的撬开她的嘴。
五条瞳和他不一样,没有犬齿,牙很白,一颗颗排列整齐,像珍珠,她爱吃甜食,却一点蛀牙也没有,肉眼望去洁白如故。
伏黑甚尔莫名笑了一下。
跟很天真的五条悟相反,脑子转得很快的天与暴君轻轻松松抓住常人判断不了的细节。
“你,一直在用咒力吧?”
伏黑甚尔说,“把咒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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