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医馆,药费都不止这个价。”
他鄙夷的看我一眼:“什么十六个铜板,我现在藏两钱了!”
杨修夷轻咳一声,我松开师父,夹了根鸡腿,这才愕然发现,满满一盘鸡腿就剩这么几只了。我抬头扫一圈,一根鸡骨头都没看到,却刚好瞅到花戏雪把一根骨头咬碎,吞了下去。
我这才发现,花戏雪的胆子真大,夏月楼叫他来他还真来了,他就不怕我打击报复,让我师父把他给撩了么,居然还能坐在那边吃的那么开心。
丰叔就坐在他旁边,开口道:“初九说你一直住在客栈,那边多少有些孤单,不如来这同住吧。”
我一愣,我什么时候说过。
花戏雪也一愣,朝他看去。
“嗯。”杨修夷也道:“初九刚下山不久,生性单纯,为人鲁莽,以后若惹你生气你尽管跟我讲,毕竟是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教好。”
我眨巴眼睛,师父下巴快砸桌上了。
这就是丰叔口中的风度?
师父朝我看来,嘀咕:“明明是只大尾巴狼,他装什么仁义君子啊。”
我点头表示同意,点完看向夏月楼,她应该注意得到我的视线的,却一直埋头吃东西,未曾抬过。
花戏雪把我从小青椒的手里救出,替我治腰伤,和我打过架的事情我只告诉过她一人,她居然跟杨修夷说了。
花戏雪咬了口鸡腿,一脸莫名其妙。
这时,原清拾起身,端起酒杯,笑道:“在下原清拾,与初九自小便有婚约,这些年多亏尊长们的照顾,我先敬一杯。”
杨修夷这才朝他看去,像是才发现他的存在,长眉一轩:“婚约?”上下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说你和我家初九有婚约,可带婚书和信物了。”
……我什么时候成他家的了。
丰叔紧跟着道:“的确,你凭空出现,总不能你说是就是吧,可有凭证之类的?”
师父也点头,好奇道:“对啊,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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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原清拾摇头:“七年前村里出了变故,不止婚书信物,所有的房契田产都被烧了,初九也是那年被歹人掳走的。但我是否为她未婚夫,相信初九心中比谁都清楚。”
所有人都朝我看来,我咽下嘴里的鸡肉,舔了舔油腻腻的唇瓣,微微点了下脑袋。
原清拾一笑,抬手在我唇角轻抹,我顿时僵住了,他要抹第二下,我忙后退靠向师父。
“还怕我?”
丰叔阴阳怪气道:“这位公子揩油的动作可真是娴熟。”
原清拾笑着朝他看去,坐回原处:“初九自小嘴馋,嘴边常挂着糕屑或糖渍,我练出来的。”
我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看向杨修夷,他微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云淡风轻的往嘴里夹了片青菜。
我捡起一个玉雪滚芝麻,闷闷咬了口。
丰叔岔开话题,和师父花戏雪聊了些东南西北有的没的,过去一会儿,他状似不经意的问原清拾:“听闻你家中已有不少妾室?”
原清拾点头:“嗯。”
“几个?”
“四个。”
师父不悦嘀咕:“都知道要娶丫头了,还这么多小妾。”
原清拾面色微露尴尬,低声道:“我年长初九不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
师父不屑冷哼。
丰叔冷冷道:“天地面馆里的那个美人也是你的小妾吧,我们初九生得不漂亮,远不如她,不知你其他妾室姿色如何?”
原清拾朝我看来,我吃着东西,看了他一眼。
丰叔续道:“女人扎堆的地方是非也多,初九没什么心眼和肠子,她嫁过去应该没好日子过了吧。”
原清拾认真道:“初九若不喜欢,我可以全部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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