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修夷在一旁失笑,我忍无可忍,凑到老头耳边大吼:“我!是!女!鬼!”
回音刹那传遍山谷,前面不少人脚下一滑,往下摔去,山路黏湿,这些人前面的人亦措手不及的被带下。
我傻了眼,杨修夷忙纵身追去,好在不远处就是一片山腰草坪,不然我就罪孽深重了。
半个时辰后,我在一块磐石上盘腿坐着,单手托腮,盯着远处和独孤涛谈话的杨修夷。
宋十八双手被绑,盘腿坐在另一处,和我隔着许多距离,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
花戏雪就斜靠在我的磐石一旁,脑门又肿了个包包,一直拿眼睛斜着我,把我看的不耐烦了,没好气道:“你看够了没?”
他指指自己的脑门:“你看。”
“我看到了。”
他皱眉:“肿了。”
“我没瞎。”
他瞪我:“这可是你害的。”
我点头,忙又摇头:“关我屁事!”
“你!”
我故意板起脸:“你走在那么前面,独孤涛宋十八那群人都没事,就你一人摔成这样,可见原因是在你身上,也许你刚好脚步不稳,反正你这一跤摔的,不能赖给我。”
他终于大怒:“田初九!”
我忍不住笑出声:“好了好了,对不住了,但你也吸过我的血呀,就当抵消了啊!”
他仍气呼呼的瞪着我,一双狭长凤目漂亮得不像话,我拍拍一旁的磐石:“上来一起坐吧,大半个月没跟你好好聊天了,来!”
他潇洒的跳了上来,闲散的支起一条腿,哼道:“大半个月前我们也没有好好聊过吧。”
这倒是实话,自从知道他是狐狸后,我跟他就没有心平气和过。
我叹了一气,抬头看向天空,阳光被积压的云层挡住,天地一片灰雾蒙蒙,看模样是要下雨了。
他用手肘推我,我回过头:“干嘛?”
他看了眼我的衣襟,道:“这么多血,你又受伤了?是你的腰?”
我低下头,外衫上不仅有大片大片的血,还有我用绿色汁液绘的鹤舞幻真图,也许被他当成蕴罡参了。
“不是受伤,没什么的。”我笑道。
他看向杨修夷:“难道他没把你保护好?”
心下暖意更浓,我摇头:“没有,他把我照顾得很好。”
“拿这血哪来的?”
我忽的一愣:“花戏雪,你对我的血不敏感了?”
他静望了我一会儿,别过头去:“嗯。”
“为什么?”
他霍的皱起眉头:“不敏感就不敏感,什么为什么?难道这不是好事?难道你想让我成日惦记着你的血,然后你一出血我就跑路?”
我眨巴两下眼睛,被吼得莫名其妙,伸脚踢他:“你激动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不说就不说!”
他微微一顿,欲言又止。
我从磐石上跳下,举步就要朝宋十八走去,他一把拉住我:“你还没说呢,你的血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怎么回事,就是我嫌血多,没事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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