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再说,赚钱了还给那人呗。”
“那要赚不了呢?”
她明眸微眯,心狠手辣的模样:“那就再抢!”
我翻了个白眼,开始说我的计划,依旧是我的老本行,贩卖巫术。职业虽微,但开价不少,客户来源可以找乔雁帮忙宣传,巫器药材再想办法。至于名号问题,我们俩琢磨半天,我说叫初九大仙,她说叫十八尊者,后来觉得挺像江湖骗子,便讪讪然作罢,重新叫回“二一添作五“。
一切策划好,我第一件事就是回房搬东西,就几件衣服,手感很好,料质很厚,款式也很漂亮。指责他们花钱快,其实应该都花在我和宋十八身上了,心里不由起了些温暖。也暗暗敲定一个注意,等我赚钱了,要马上去赎回那些玉佩和玉簪。
民宅主人叫乔达,早年丧偶,性格憨厚,待我们热情有礼,据说在南斜街开了家糕点铺。他的女儿乔雁模样漂亮,细声软语,举止温柔乖巧,我一见到她就颇有好感。
吃晚饭时我和宋十八一直找话题跟她聊天,吃完后我们又自告奋勇的陪她洗碗。
本想表明来意,委婉的告诉她我们想开巫店,让她不要被我们吓到,然后需要她帮我们介绍客户等等。
结果我一身冰寒,一碰水就冻得牙齿咯咯,不小心打碎了两口碗。
宋十八更绝,她的小腹还缠着厚厚纱布,行动更是不便,用她的话说,拉个屎都不敢太用力,随时都会撕开伤口。于是,雁让她帮忙提馊水桶,她一个不稳就将桶打翻了,顿时淹了后院。
我们傻在原地,乔雁不悦的皱起双眉,好在乔达听到动静后及时赶来:“我来我来,我来收拾,你们回去吧。”
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了,我和宋十八落荒而逃。
回到房后,我们互相郁闷了一阵,而后开始铺床睡觉,杨修夷就在这时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
房门被拍的噼里啪啦,花戏雪和独孤涛闻声赶来:“发生什么了?”
杨修夷没了耐心,房门被他啪的踹开,我忙缩进被窝里,宋十八露着一颗脑袋在外,不爽道:“喂!这是我们女儿家的房间,你们三个男人要不要脸!”
杨修夷的声音听起来相当阴冷:“你是土匪,算什么女人,田初九,给我出来!”
宋十八摁住我的被角:“我不是女人,初九总是吧,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她是我的女人!”
宋十八脆声道:“她什么时候是你女人了?你们拜堂成亲啦,你明媒正娶啦?”
虽说这些世俗礼仪于我们无关紧要,但我仍是附和:“就是!”
床榻被狠踹了一脚,晃了又晃:“就是你个头,你身子不好,晚上睡冻了怎么办,给我出来!”
我闷声道:“不会的,我在床下烧了两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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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独孤涛的笑声低低传来,幸灾乐祸道:“这几日无聊得紧,终于有幕好戏看了,在床前强抢女人,某人果然纨绔。”
“闭嘴!”
他不怕死的继续道:“只听过用温香软玉的美人暖被窝,没听过俊朗多金的公子哥为小姑娘暖被……”
话音截然而止,听动静似乎杨修夷去揍他了,独孤涛大笑躲开,我弱弱的抬起眼睛,花戏雪去拦,结果也参与了进去,三个八尺男儿直接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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