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倒觉得,现在才该是原来的我。
抬头望着空中落雪,我轻轻叹息。
我的残缺记忆只能追溯到家破那日,也是那时,我就开始学习如何忍受孤独和甘苦自囚。后来随师父上了山,因为他老人家的疼爱,和师尊近乎苛刻的教学,我才渐渐开始向师父撒娇,诉说委屈。而今我和他们不再有交集,一切不过是回到原点罢了。
不想再想这个,我抬头环顾群山,问道:“这里是你们从崇正郡里出来时的地方吗?”
“嗯。”
“有何特别之处么?”
“特别?”他温言道,“很多,一时说不完,不过,“他看向远处一座清秀霜白的峰岭,“阿雪睡在那。”
我略有愣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是阿雪,少顷,道:“花,花戏雪?”
他一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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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我偶尔也有想一想他,比如瞧见一个俊美男子了,总会下意识与他一番对比,又比如昨夜那个梦,这狐狸会不时在我梦里出现。可我总以为他去逍遥江湖,手提砍刀满世界捉鸡去了。
我问:“你说的是,睡在那?睡?”
“他被凶孽伤得严重,晶元破损,修为耗尽,你师公费了许多精力护住了他的心脉,但那是他的元气已竭,所以不得不将他用阵法护在此处调养,如此一睡便是四年。”
“四年……”
我愣了愣,怅然望着那座绮美山峰,我在四年,他竟在这山上睡了四年。
将他那美得天怒人怨的脸在脑中细细过了一遍,我看向独孤涛:“我挺想他的,怎么过去。”
夕阳染了半边天幕,大雪终于停了。
进山的路很宽阔,脚下泥土松软温暖,路上碰到很多人,衣衫褴褛,模样憔悴。独孤涛说每年冬日这里都会有许多难民,因为山里有泊温泉。
我拄着拐杖走了一个时辰,在一个矮坡后停下来暖酒,一旁也有酒香,两个二十来岁的布衣男子在煮酒。我只有几个小铜袋,他们却是好几坛,手边还有用桑皮纸包着的酥油饼和两只鸡腿。
我有些发馋,刚想开口问他们愿不愿意卖我点时,突然听到一阵笑声,是高晴儿她们。
现在差不多快戌时了,我以为她们早走了,没想到会从深山里面出来,脸色较来时红润了不少,有说有笑,想想应该是去泡温泉了。
怕她们认出声音,我继续暖酒,打算等她们走了再说,可是她们却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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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菠萝:春风十里,花开锦绣,在这咱老妖怪们真呀么真欢乐的日子里,我正式宣布,群妖相亲大会,开始!
花戏雪:由于时间有限,下面有请各位做一句话的简单介绍。
九头蛇妖:拥有我,你等于同时拥有九个伴侣,不用担心缺乏新鲜感,我(拍胸脯),你最好的归宿!
花戏雪:下一个。
五灵血猴:大家看看啊,单子都发下去了!只要你牙尖嘴利爪子快,包你吃香喝辣天天饱,入伙后我们免费提供……
花戏雪:来错地方了,拖走。
五灵血猴(语速极快):这个年代体小力弱的不好混,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在这片土地混口饭吃!有意向的记得……啊!
花戏雪(甩手):呼,下一个。
万象妖蝉:一个我,千千万万个我,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菠萝:他为什么不拿新鲜感说事?
花戏雪:你看九头蛇妖的表情。
花戏雪:下一个。
人形巨蛙:防蚊好助手,选我,你最明智经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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