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心生芥蒂,是以才四年不理吴洛,可吴洛也是无辜的。”我道。
“我愧对二嫂,可是,可是那些是,是妖怪……”
我敛眸,这件事唐采衣根本不知道,知道的人只有我,吴挽挽,师父和花戏雪,连吴洛这个当事人也不知道
想了想,我又道:“你自责什么,你和吴洛都是无辜的,我又没怪你,我现在说的就是唐采衣自己的不是,平白耽误了吴洛四年青春。”
吴挽挽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我,有些生气的说道:“田姑娘,我二嫂已死,你,你怎可这么说她?!”
“我就是不喜欢她。”我嗤声,“那日在水阁上她说话时的神情你可还记得?她说你的衣裳都是问她拿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不满的酸味,明明不情愿却还要故作大方,她……”
“田姑娘!”她怒声打断我,“她可是我二嫂!”
“那又如何?”我挑眉,“我与她本就是萍水之交,而且我是堂堂的杨家少夫人,她不过商贾之妻,我说她几句如何了?”
“可,可……”她又气又怒,皱眉之间仍带着一份凄婉。
我无所谓的斜了她一眼:“你也别替她说话了,那天在水阁上我不过多夸赞了几句你泡的那壶茶比她更清甜,你看到她的脸沉到哪去了没?”
她垂下肩膀,冷冰冰道:“田姑娘,你身份高贵,大可肆意羞辱我们,可是吴家待我有养育之恩,厚重如山,你羞辱二嫂时,不要拿我和她比较,我无颜。”
我冷笑:“现在知道无颜了,既然你那么自卑怯弱,何不在泡茶的时候先做低伏头,让她一步?”
沉默一会,她道:“我只是没想到二嫂的手艺会真的不如我……”
我心下一咯噔,她真的不是吴挽挽,那天吴挽挽压根就没泡过茶。
可是,她眉间的朱砂为何不显现出来,而且她对吴挽挽的了解着实深得可怕,不仅知道她和吴洛的事情,甚至连她的脾性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思及此,我的脊背蓦然一寒。
玉弓和吴挽挽不认识,但她刚被吴洛救出来便知道这个吴挽挽有问题了,这说明是唐采衣知道她的不对劲。
唐采衣如何知道?
我忽的想到了那场火。
如果唐采衣要自杀,她为什么还会被火包围,缩在角落里面呢?
是,是我眼前这个吴挽挽放的?
我故作漫不经心的慵懒爬起,看向杨修夷,就要喊他上来,手腕却忽的一紧。
我回过头,吴挽挽捏着我的手,语声阴冷,淡淡道:“你想让吴挽挽死么?”
我微愣。
她唇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初九。”
我看着她,面色冰冷。
“我是吴挽挽。”她道。
我寒声道:“你不是。”
“我是。”她轻轻扬眉,徐声道,“我现在被人掌握了生死,她随时可以要我的命,无人拦挡得住,初九,你不会见死不救,对么?”
我想抽出手,却被她紧紧握着。
“你知道怎么救我么?”
我说不出话。
这人来历绝对不简单,她能压制我的定魂砂,还能将气息敛的连杨修夷都觉察不到,这番修为远在那些曾经当过仙娥的茶妖之上。而且她现在就占据着吴挽挽的身子,如若她要对吴挽挽下手,我和杨修夷真的没有一点办法能拦她。
她双眸微眯:“想要救我很简单,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知道么?”
我看着她,轻轻点头。
她忽的一笑:“初九,你待我真好,这样我便能活着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安分守己,不害他人,做个快乐简单的吴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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