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咒之法得悉心用六种珍稀药材熬成汤药,每日泡他个三五时辰,将他四肢经络疏通,方能以聚魂术敛周身灵气于眉心一点。
若我遇上了这种生意,我一般写几个药单子,收了钱后便拂袖走人,唐采衣留下来也就罢了,居然还亲自跑去给吴洛采药。但话说回来,吴洛那样的美貌,一般姑娘很难抵挡吧。
玉弓续道:“他们在山里找了一个多月,出来时唐采衣累倒了,就被接去吴府调养了。吴洛醒后去厢房谢她,一来二回,相谈甚欢,他们就对上了眼,两情相悦了。”
听到这我和吕双贤再度来劲了。
虽然吴家为商贾之家,世人所说的三教九流中商为末业,但实则有钱才是老大,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财大气粗的吴家根本不可能看上唐采衣这个成日与死人打交道的殇女,就跟杨家看不上我这个巫女是一样一样的道理。
左右我都没想过要真的嫁给杨修夷,所以没什么好感同身受,但是听到别人的故事,还是觉得八卦和新奇。
“吴洛跑去找吴夫人,说要娶唐采衣为妻,吴夫人说考虑考虑,隔日便找了个借口将吴洛支出沧州,然后带着一群姑子去找唐采衣的麻烦。唐采衣就这样被赶出了吴府,消失了整整半年,吴洛天天在找她,瘦了一大圈,但没想到唐采衣半年后风风光光的回来了。”
我想起了吴挽挽说的茶女,道:“她改殇女为茶女了?”
“对。”玉弓点头,“她用了半年时间学了一手好茶艺,在德胜城最有名的几家棋社里走场泡茶,因为以前是殇女,很多人都认识她,她一下子便声名大噪了。”
我赞叹,一壶好茶,一盘妙棋,一曲绕梁琴音。
三件从古至今最雅的东西她都占全了,不出名也难啊。
吕双贤纳罕道:“但比起殇女,茶女收入甚低,且十分辛苦。而更重要的是,当了茶女,常年混迹于市井棋坊之中,沾了俗气,就不能再回去当殇女了。”
我钦佩:“这番牺牲她倒也舍得,后来呢。”
玉弓顿了顿,忽的话锋一转,看向吕双贤:“你是个男人?”
吕双贤:“……”
“是不是?”
“……你想我怎么给你证明?”
我擦汗:“他是啊。”
玉弓一脸认真:“那我问你,你妻子和你娘亲掉海里了你救谁?”
吕双贤愣愣的:“啊?”
我轻咳一声:“玉弓,你问这个……”
“救谁呀?”
“我还没媳妇啊。”
玉弓执着问道:“那要有了你救谁?”
“我,我是个孤儿。”吕双贤满脸莫名其妙,“我自小就在杨家长大。”
玉弓回头严肃的看着我:“田掌柜,你得问问杨公子这个问题。”
我想都不想:“我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托腮:“以前我在宣城时,说书先生说天下男人大多都要被问到这个,但是这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若男人说救媳妇,那便是不孝。说救娘亲,那便是寡情薄义。说跳下去一起死,那是怯懦之夫。说谁近救谁,这男人油腔滑调不说,更是毫无血性和主见……”我撇嘴,“这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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