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当初卿萝说清婵与原清拾他们也有往来,那这个女人,清婵是打算用来帮行言子,还是帮原清拾的?
其实对清婵而言,应该是帮她自己吧,而她自己最想做什么,就是毁了我。
如果我有自己讨厌的那人的面孔,我要如何去毁她?
用她杀掉自己最爱的人,师公,师尊,师父,杨修夷,或者那些我敬重的尊伯以及师尊他们的友人。
又或者,脱光衣服用那张脸去做些下流恶心之事,这种段子说书先生口中从来不缺,不知道清婵是否有这样的心思。
“屋外怎么那么静。”烛司轻声说道。
我回过身:“你醒了。”
她抬起眼眸:“你没觉得太安静了吗?”
我微愣,朝外边望去,竟有淡淡阳光落在地上。
天地肃清明亮,风雷不惊,檐下雨水渐从哗哗之势变为畸零之状,滴滴溅到地上,渗入废墟黄土。
我扶着门框站定,风声清和,再无一丝喊杀之声。
烛司走来:“结束了?”
我愣愣道:“我们睡了多久?”
“累坏了,谁知道。”
我一惊,想起那个女人,掉头朝另一边拔腿奔去。
“短命鬼!”烛司追来。
满街满街的尸体堆砌在水里,远处燃着一场浩浩大火,似要将整座城池吞噬。
许多士兵在整理尸体,遥遥能见到风月广场上空一道纵横四方的淡紫晶墙高高屹立。
云光天影澄净无暇,宛似明镜,一片宁和。
烛司讶异:“此处怎会有界门。”
我大惊:“他们都进去了?”
她拉起我:“快!”
一跃纵上楼宇,转瞬奔出去数十条街巷。
广场下满地狼藉,数不清的断剑残骸,无数门人弟子正在收拾残局,也有抱着地上尸体大声痛哭。
“谁!”
我们刚落下,有几个弟子便举剑攻来。
烛司迎上,我叫道:“我是广征道人的徒弟!”
他们停下,狐疑的打量我。
我忙道:“其他人呢!他们都进去界门了吗!”
一个面貌清秀的女弟子收剑,冷声道:“是,那群贼子敌不过,强行在此开了界门,让他们跑了。”
烛司问:“界门通往何处?”
“不知道,瓮中捉鳖,老鼠急了也打洞,估计他们自己都没底。”
一个男弟子上前,打量我们道:“你们受伤严重,我们先给你包扎吧。”
我指指烛司:“给她包。”
转身就要迈上台墀,那几个弟子拦着我,一个略带警惕:“你们去做什么?”
“看戏。”烛司道,“痛打落水狗,你们不爱看?”
“太过危险,还是不去为妙,既然是广征道人门下,不妨留下帮我们一起收拾残局吧。”那弟子道。
话说得客气,双目却仍警惕,防贼一般。
这般谨慎也挺好,省得真有坏人进去,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可惜我没有心情与他们解释,我看向烛司一眼,她微点头。
我转身就朝台墀上奔去。
“站住!”
数道剑影立时攻来,被烛司飞快挡下。
气门宏大高阔,未待我接近,身子便被一股强硬力量给狠狠拽了进去。
芒光如弧,气栈长风似刃,我伸手遮面,忽的身子一轻,失重从高空坠下。
落地的前一瞬,一团红影极快扑来将我接住,稳当落地。
烛司摇头唏嘘:“脸都这样了,要再朝下砸一砸,你可咋办。”
我回过头去,是孤星长殿,数以万计的行尸远远退开,离石台极远,目光怯而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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