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噗嗤笑出声:“别叫她胖子了。”
“那叫什么,我又记不住她的名字。”
我敛了笑,朝小媛看去,轻声道:“这样她没有机会跑出去啊。”
“那还不简单。”卿萝道,“我们忙起来呗。”说着过来拉我,“你去躺好。”
我被摁在了软席上,她又在师父他们耳边嘀咕吩咐了一阵,而后哗的拉开房门,高声斥骂妙菱:“你哭什么!初九死了吗?要你发丧了吗!还不给我去烧水煮药,你要看着她的血流光吗?”
师父他们也跟着出去了,院子里一片吵闹,厨房开了灶,大堂的药柜被翻得噼里啪啦。
卿萝的演技我向来无话可说,没想到师父和花戏雪演起来也相当卖力,独烛司不冷不热的坐在我旁边,直翻白眼。
唐芊将附近的几个暗人调来帮忙,一大群人进进出出瞎折腾了几个时辰,将我的病情说的越发严重。
快要寅时,小媛终于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我们五个忙跟上。
刚出后门右拐,就看小媛蹲在地上忙碌,用石头摆了个简单石阵。
她起身离开,三步一回头,走没二十步,又蹲下来设阵。
我们趴在屋顶上目瞪口呆。
烛司大笑:“哈哈哈,什么样的主人教出什么样的狗,这比你还怕死啊!”
“什么狗。”师父斥她,“那是人。”
小媛从怀里抖出几味药材,仔细放在刚摆的阵法里,她低低吟念,捡起一块石头丢在了正中,随之青烟渐升,她的身形消失无踪。
烛司皱眉:“这是什么?”
我说:“失魂九阙,一个行路障法。”
“那就找不到她了?”卿萝朝我看来。
“强破会被发现,“师父道,“分开追,这么点药材阵法设不了多大。”朝我看来,“你跟小花一起,他轻功好本事不行,你俩互补。”说完就朝一个方向追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嘀咕:“说的我的本事多好一样。”
“初九,你自己保重。”说完卿萝也走了。
我看向狐狸:“我们走吧。”
一点都不想跟烛司呆着,她嘴巴最爱叨叨。
五人分为四路,虽隔得远,但都朝着一个方向,寻了半日,始终没有再看到小媛的身影,师父他们那边也没什么动静。
小半个时辰后,我们停在了一排商铺楼顶,狐狸四下望着,偌大城池暗下大片,只有街道上的灯火,宛如熔浆长链,流动在暗礁之中。
我有些气恼,无奈道:“我这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以前那些想跟踪我的人的感受了。”
“冷吗?”狐狸偏头问我。
高处的风瑟瑟吹来,天上没有月光,他的脸在夜空下别样的清冷白皙。
我摇头:“不冷。”
他忽的皱眉:“我觉得有些怪。”
“怪?”
“嗯。”
他神色凝重,高挺的鼻子嗅啊嗅,嗅啊嗅,忽的一顿,朝北边望去:“是那边!”
我们从高处跳入一条小巷,一同跃来的还有烛司,黑灯瞎火,很难看清什么,烛司手臂一抬,一排怒焰汹汹的火光直冲了出去,我惊叫:“住手!”
好在焰火一扫而过,没有沾染到那些易燃的草木,擦亮长巷后转瞬散尽。
二十丈外侧趴着一个瘦弱身形,我们跑了上去,烛司手心上燃出一团火焰,温温明光中,小媛双眸睁突,斥满红丝,嘴巴夸张的张着,喉咙中洞开一个血淋淋的口子。
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将手贴到她的脖颈,还是热的,地上鲜血汩汩流着,带着她的体温。
“应该跑不远。”花戏雪道,“我去追。”
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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