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我们一旦去人多的地方,便容易引来大量目光。
最初不喜欢,几日后终于适应,可以不再去管。
一路下来,我帮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做了很多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委实觉得快乐。
但很不幸,我得了一个坏毛病,从前节约节俭的我,如今喜欢花钱各种买买买。
只是,杨修夷的富贵不仅仅是寻常的锦衣玉食,还是杨家累世千年的财富所养出来的顶尖上的挑剔,他喜欢的东西甚少,以至于我想买些东西给他,都不知道选些什么。
倒是我,我虽极擅长辨别真玉假玉,可是看到雕琢精致的,我都爱买。
在我们身后,杨修夷那些手下一直远远跟着,大概五里,大概六里,除了送信和有要事要禀之外,几乎从不靠近,能不打扰我们,便不打扰。
我们去到了许多地方,有时候入夜,便直接枕着山野大地,望着星星入睡。有时候则因兴致去租个民屋,和邻里聚在院中,吹着晚风,随意闲聊。
呆毛认得的字越来越多,时不时要提笔给谁谁写信,我和杨修夷就在它身边也时常能收到它的书信。
它甚至还写信给白悉骂他,词汇量匮乏,写字也吃力的它,将我和杨修夷活生生笑死。
我每日被杨修夷手把手的教东西,医术,算术,画工,音律,我学得稀烂。
期间我还跑去跟一个小村庄的姑娘们学跳舞,虽然手脚不协调,可我自信,就是敢跑去杨修夷面前得瑟,还喊上呆毛来伴舞。
两个月后,我们在东荒西南海域的入海口买了艘不大不小,但极其精致豪华的舟船,我取名叫星辰。
离开东荒时,呆毛说我是东荒大泽辈分最高的神,之前所见的每一个人,说起来都是我的子民。
这样一个荣冠忽然砸在我头上,带着一份喜当娘的奇怪陌生感,我着实难以适应。
我同呆毛说,我还是我,我不要给别人当娘。
星辰驶向大海,海风在船舱外呼呼,巨浪拍来,浮起一波一波的水声。
船舱里的家具摆设精美文雅,几扇小窗开敞着,窗外天色微微泛白,紫星点点。
海上漂泊的数月,我最爱和杨修夷坐在甲板上谈天说地,聊历史,聊八荒,聊战事,聊以后。
有时黄昏,月桂会载着我们去云海上乘风。
从高处俯瞰大海,茫茫无际的荒洋上,我们那艘无人的星辰独自漂着,遍空遍海的七彩烟霞,它像是行于琉璃画中。
每三日都会有一只鸟儿送来信件,告诉我们外面发生了什么。
清婵死了,临死之前去找了闫贤先生和守益先生,两位先生在信上说,若说她是自灭,不如说是郁郁而死。
我什么表情都没有,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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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我很难有半分同情或怜悯。
当然,她也绝对不需要。
沐天都的船厂,花戏雪快建好了,明年便可有第一只商队,并且直接打通四海之一的沧归海商道。
卿萝那边设得局越来越大,她玩上了瘾,让我晚点找她,她想多玩一阵。
烛司大多数时间都留在京城,每日尝试各种烹饪美味,一次写信给我,得意地说她会做猪肉肠了。
真是越来越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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