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是谁？”
洛霏实在是分不清，她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没成想这一晃不要紧，酒精顿时跟摇匀了似的直接让她开始天旋地转。
“啊……”她扶住脑袋，声音发抖地皱着脸叫了一声。
“怎么了？”周凛立马低下头看她，有些急地问，“很不舒服么？你等等，我去给你要点解酒的。”
他的音色在这吵闹的酒吧中像是婉转低沉的大提琴，让她一下子惆怅了起来。
这几天的委屈混合着酒精把洛霏吞没了个彻底，她拦住他欲要抬手叫人的动作，呜咽着说：“我希望你不是周凛，因为我不想看见周凛。”
“……”
“…为什么？”
洛霏吸溜了一下鼻子，抬手把眼泪抹掉，“好了你的服务就到这吧，不过我觉得你以后还是涨涨价比较好，十块钱真的太少了。”
语落，就站起了身。
“等等。”周凛又把她拽下来，“你给钱了吗你就走。”
“……哦。”
随即，洛霏迷迷糊糊地从自己包里把钱掏出来放到了他怀里。
一番动作过后，她就又要起身。
周凛盯着手里这张一百块钱，也搞不清她是喝多了看不清面值还是在给他小费。
见此便把她按到自己胸前，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吻起她的脖颈，“我没零钱找你，但可以继续服务，依然还是十块钱，怎么样？”
“……”
一层层酥麻感跟着他的动作蔓延至全身，洛霏不费吹灰之力地拜倒在自己的本能上，她吞咽了一下说：“…那…也行。”
这话一出，周凛像被刺激到了似的直接抬起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扣住她的下巴，舌尖开始汹涌地在她口中搅动，“不想见周凛，却可以让男模继续服务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每一下仿佛都抵入了深喉。
洛霏浑身都使不上力，只能毫无杀伤力地敲着他的肩膀支支吾吾地：“十块钱你用不着这么卖力吧？”
她口中还残留着鸡尾酒的气息，周凛感觉自己也快醉了，他有些没耐心地说：“你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看是看不清的，她本来就晕，被他这么个亲法她更晕。
感觉直接说人家的职业听起来不大好，洛霏就磕磕巴巴地：“你是一只唐老鸭…”
“……”
周凛无语凝噎，来接女朋友忽然变成鸭就算了，没想到还是个唐老鸭。
他立马停止了亲吻，环住她的腰把她拉了起来，接着带上她的包就往门口走。
“去哪儿啊？”洛霏站也站不稳，只能依托在他身上。
“回家。”
回家让她清醒清醒，睡一觉也好，醒醒酒也罢，反正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还有一堆话要跟她说，结果她把自己喝得连人都认不出来。
带着她坐到了车上以后。
周凛给周婉乔发了条消息：【洛霏回来了我今晚带她去别处住，明天早上你拿完东西以后来宁海湾找我】
接着，发了个宁海湾的定位过去。
洛霏在副驾上瞥他，到了车上空间变得不透气，她感觉自己更晕了。
打量了一下车子的内饰，感觉很贵的样子，“你…收费这么便宜，还能买得起这车啊？”
“……”
周凛愣了一下，气乐了，“嗯，我这不是还有主业么。”
“哦。那你这个副业干多久啦？”
“第一次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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