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着进去了,老锅人可好,就是耳朵有些不太行。”
夏昭衣道:“他的耳朵是先天如此,还是受伤了?”
“是受伤的,听他儿子说,北元狗的投石机抛来巨石,正好砸到他家的房子,他被压在下头,挖出来后,耳朵就不太好使了。”
夏昭衣点头:“好,多谢邹大婶领我们过来,您先去忙。”
“哎呀,阿梨姑娘客气,您是率兵来保护我们,替我们杀狗贼的大英雄,不用客气的!”
“来,快来!”老锅热情地招呼夏昭衣进去。
单从屋内摆设,压根看不出来是什么商会的联络地点。
一切都很简陋,采光也极其不好,四面的墙,只有一面粉刷过,还是那种糟劣的暗灰色土漆。
老锅到内屋后,推开一个衣柜,出现一条暗道,暗道的高与宽都是足够的,詹宁加上范宇,再来个梁德昌,三人并肩而行也没有问题。
暗道两侧,出现一个又一个土屋室,有些屋室空空如也,有些堆满箱子。
快到尽头的倒数第三个暗室中,老锅将灯笼交给詹宁,他拿出钥匙打开箱子。
“都在这,有半个月前送来的,有十天前送来的,还有三天前送来的。”
夏昭衣上前,里面的包袱和信件被整理得很整齐。
“谢谢锅叔。”夏昭衣由衷说道。
老锅笑笑,往旁边退去:“来来,抬走吧。”
“嗯!”詹宁和范宇应声上前,一人一边抬起木箱。
木箱有点重量,但是他们两个人拎起来还好,并不辛苦。
夏昭衣让他们先走前面,她想了想,转向老锅:“锅叔,我略懂医术,能看看您的耳朵吗?”
老锅笑:“我这耳朵还能用,没事,不打紧!”
“还能用,和好用是两码事,锅叔,我能治好它们,我治成功过,不止一例。”
老锅愣道:“阿梨姑娘,您真会看耳朵?”
“嗯。”
“那,那我去洗一洗!”老锅开心道,“我洗好了去找你!”
夏昭衣笑道:“好。”
夏昭衣先回去落脚的地方,夏兴明和夏智早早回来了,称当地人都不愿意。
詹宁道:“看吧,二小姐多有先见之明。”
夏智叹道:“还真如二小姐所说那样,他们说,那样破乱着,就不会有外人来,北元的狗探子们也不会盯上这座城了。”
夏昭衣淡笑:“昨日不可追,现今还活着的人才重要。若你们闲不住,这几日帮那些街坊们修补房子或做几件桌椅板凳也可打发时间。”
W?a?n?g?阯?F?a?b?u?y?e?í???ù?????n??????Ⅱ?5?????ò??
“嗯,”夏智点头,“对了,我们意外打听到一件事,往东去一百里左右,有支驻守军,叫素贞军,大概有八千多人,原本是民兵,但来来往往的大军们不时给他们提供些兵器,他们渐渐武装起来了。”
夏昭衣道:“八千多人,比我们还多。”
詹宁则道:“瞧瞧,这才是血性!看看熙州那白光乡,饭喂到他们嘴边都不吃,非得要军队给他们出头,活该被宋致易的平邳军来回欺负。”
夏昭衣双眉微拧。
詹宁立即闭嘴了。
少女什么都没说,但这细微的情绪转变,让詹宁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怎么能够说百姓是活该被欺负的呢。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应该被欺负的。
詹宁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不过安静没多久,詹宁忍不住又小声道:“二小姐,那支兵马,您要去看看吗?也就一百里左右,还是快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