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一回来便赶忙询问陶岚母子的情况。
冲突比他们所想的更加剧烈。
夏昭学说,就在前天中午,和彦劲刺伤了陶岚,他怕陶岚就这么死了会便宜了她,还悄悄潜伏进去看过,还好,命还在。
不过北元人的医术实在堪忧,哪怕是陶岚身边这位据说地位非常高的默先生,夏昭学也觉得他的手法稀烂。
所以,夏昭学在那边留了两瓶药。
支离顿觉紧张:“若她们瞧见了这药,能否猜到夏二哥你身上?”
夏昭学无所谓:“我不是已经给她写过信了么?”
他压根就不怕暴露。
支离点点头:“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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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姐,”支离看向夏昭衣,“你怎么看呢。”
夏昭衣更无所谓:“陶岚一直好杀,比李据还好杀。”
支离眯了眯眼:“也是,杀她手拿把掐。这样,小师姐,我们此行已花去太多时间,择日不如撞日,不然就今夜吧,该结束了。”
夏昭衣道:“好,那就今晚吧。”
夏昭学起身:“我去安排人手。”
夜至深,快黎明,和彦府仍灯火明亮,戒备森严。
陶岚本要人将和彦劲带去她的院落,但和彦劲脾气越来越不好,死活不肯。
陶岚又气又心疼,便自己过来,睡在和彦劲的隔间。
和彦劲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如之前每一夜那样,在床上努力睁大眼睛,一定要等到战神雷勒巴尔的使臣再来找他。
如此等啊等,不知过去多久,他忽听到门外传来声响,是母亲身边一个姑姑,过来问他的奶娘,他睡得可好。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轻,和彦劲一开始也不想在乎,他烦死了他的生母。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隔壁”二字。
再往下,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出意思,陶岚竟就睡在他的隔壁!
和彦劲无法再忍耐,立即掀开被子下床,就往外面冲。
至门口,他眼睛发狠,又折返回来,将藏在床板下面的匕首拿出。
他的所有刀都已经被没收了,这把匕首,是他悄悄准备的。
陶岚同样没有睡着。
她心事重重地靠在软枕上,肩膀上的伤口又疼又痒,儿子给她的这一下非常重,如果不是一旁的仆妇将她推开,这一刀甚至可能要抹掉她的脖子。
她手里握着一个瓷瓶,瓷瓶里的药让她熟悉,她才嗅了一下,记忆便刹那飞回年少在京城时,被母亲涂药的场景。
她从小性子野,胆大外向,谁也不服,一言不合就会跟人打架。
家里的兄弟她都打过,身上经常有伤口,母亲没少骂她,一边骂,一边给她擦药。
这药的名字,她不记得了,但在京城的贵胄人家里,这药很常见。
陶岚看着这个药瓶,心里又酸又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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