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了一半,听到外面传来动静。
夏昭衣的笔尖一顿,抬头看去,转瞬大喜。
说来或许是命定的,她的耳朵总是能够非常精准地捕捉到他的音色!
沈冽来了!
他说要年中来,现在离年中是快了,但还没到呢。
他又跟之前那样,悄悄提前。
夏昭衣放下笔要出去,想了想,她轻手轻脚回行军床上躺下。
结果等了又等,沈冽都没进来。
他询问完她的近况后就走了。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布?y?e?不?是?ǐ??????????n?②??????????????ò?м?则?为????寨?佔?点
夏昭衣失笑。
不过既然沈冽来了,她有话可以当面分享,没有再写信的必要。
索性,她不再起床,就在这等他。
约莫小半个时辰,沈冽终于进来。
夏昭衣连忙闭眼。
她想装睡,瞧瞧他有什么反应,可是她的定力在嗅到他的气息后一下失控。
眼睛还闭着,双唇已莞尔。
破功了。
夏昭衣睁开眼睛,沈冽的黑眸垂落在她脸上,唇角笑意灿烂:“原来你早就醒了。”
“原来你是去洗浴了。”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清雅皂香。
沈冽真是她所遇到过的,最喜爱干净的人,他的身上永远清爽,浅香浮动。
沈冽在床沿坐下,轻捧着她的脸便吻住了她的唇。
柔软叩开唇齿,细雨缠绵,他极其深情温柔,夏昭衣一抬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侧身抱住他。
她的行军床并不宽敞,而沈冽体型高大,狭窄的床一下子变得拥挤,反倒使两个人紧紧贴着。
“我有事要和你说,”夏昭衣道,“好多好多事。”
“我也有,”沈冽拥着她,“寄信不如我赶来快,我亲口对你说。”
“那,谁先说?”
“你先,我想知道你这半年过得如何。”
夏昭衣笑起来,故意往他耳畔凑去:“好,那你听好啦。”
吐息轻痒,惹得沈冽圈紧她,笑容却更明朗:“在听,你慢慢说。”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一直说到天黑,说到口干舌燥。
能见度越来越少,沈冽起身点灯,顺手取来夏昭衣的随身水壶,说还好还有半袋水。
夏昭衣喝了一口,终于将最后要说的说完。
沈冽道:“夏二哥能走到如今,实在不易,他心底很苦。”
夏昭衣难过道:“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告诉他实话。”
沈冽柔声道:“决定在你,你说或不说,我都支持。”
“二哥心底苦,他强忍。我心底苦,还能找你吐一吐。”
“可是阿梨,你以前也是无人可说的,那时,你也是强忍着的。”
夏昭衣轻轻一笑:“到你了,你要对我说什么呢?”
“聂挥墨写信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