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福见状终于放下了心,道:“公子你可算是醒了,自打早晨醒过一次后,你又昏睡了大半天呢。”
“我早晨醒过一回?”闻潮落有些茫然。
“醒过一回,不过说了几句话又昏过去了。”阿福道。
“唔……”闻潮落揉了揉脑袋,只觉得记忆模模糊糊,不甚清晰,“昨夜地动那么严重,可有人受伤?京城有消息传过来吗?”
“公子放心,没什么大碍,京城也无事。”一旁的护卫道。
“无事就好。”闻潮落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些惊讶,他记得昨晚地动挺剧烈的。
护卫见闻潮落看起来状态不错,便匆匆回了京城。今日得知闻潮落受伤,整个国公府和东宫都提着心呢,他得尽快回去报个平安。
“扶闻小公子起来走几步看看。”一旁的太医说。
阿福闻言立刻扶着闻潮落起身,然而闻小公子脚刚落地,便跌坐回了榻上,说自己脚疼。
太医见状查看了他的脚踝,开口道:“扭到了脚,问题不大,歇两日就好了。”
“骨头没事吧?”阿福担心地问道。
“老夫再瞧瞧。”见闻潮落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太医便仔细又检查了一遍,“骨头都是好的,无碍。”
“我们家公子怕疼。”阿福解释道。
“那……那便多休息几日,暂时不要走动。”
面对这样的闻小公子,太医也是没招了,总不能扭个脚就开止疼散吧。
“阿福。”待太医离开营帐后,闻潮落病恹恹地朝阿福问道:“我受伤的事情,可让人知会姓祁的了?”
“公子早晨醒了的时候,说要见他,陈大人就差人去传了话……”
阿福挺纳闷的,他家公子和祁副统领不是向来不对付吗,昨日还写话本编排人来着,怎么今日就对人这么在意了?
“传了话他竟没来?”闻潮落问。
“呃,祁副统领倒是来过,这会儿去查看祭天台了。”
“我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去祭天台?”闻潮落十分不满,“那他来的时候,待了多久?”
“祁副统领是和太医一起来的,不过他一直站在边上没说话,好像是太医给你施完针以后走的。”阿福努力回想了一下,又道:“这次太医能来这么快,还多亏了牵狼卫的人呢。听说是祁副统领带着人直接上门把院判从榻上薅起来的。”
今日太医院院判不值夜,是以早朝时尚未进宫。
牵狼卫的人一大早就上门请人,着实把院判吓得够呛,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要被牵狼卫秘密处决。
毕竟,这帮人轻易不会上门,上门多半没好事。
“祁煊何时能查看完祭天台?”闻潮落又问。
“他……”阿福挠了挠头,“要不小的去问问?”
“你找人去给他传话,就说我立刻就要见到他。若是一炷香的功夫他还不出现,以后就别再出现了!”闻潮落语气不善。
阿福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找人去给祁煊传了话。
幸好守在营中的牵狼卫办事利索,骑了马上山,竟真把人叫了回来。
祁煊走进营帐时,就见先前昏迷不醒的人,此刻已经恢复了活力,那张脸不再显得苍白,甚至染了点异样的红,看着像是在……生气?
“醒了?”祁煊开口。
“你还知道来看我?”闻潮落质问他。
祁煊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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