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为何会这么问?他??
是随口一问?,还是知?道他?能辨别?妖异?
闻潮落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翻过许多念头,但最后都被他?一一压下了。无论眼?前之人对他?有?利用之心也好,甚至有?着筹谋算计,他?都不能也无法去计较。
“这两日京城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百姓都认定了妖异救人的祥瑞之兆,父皇气得食不下咽,昨夜还传了太医过去。”太子转移了话题。
“陛下龙体可无恙?”闻潮落问?。
“有?太医照看,应该无事。”太子叹了口气,又道:“此前数月间,牵狼卫已经带人将伤人的妖异尽数铲除干净了。如今尚且活着的妖异,大都像黄先生这般,保留了人的心智。就?算是此前伏诛的丁翱,也在宫里相安无事地待了那么久,那夜若非受了什么刺激,未必会出手?伤人。”
闻潮落闻言一惊,眸光微闪。
那夜丁翱是因为遇到他?,才动了杀念。
但此事,除了桑重和祁煊之外,没有?其?他?人知?晓,哪怕段真也只是怀疑。
“如今接纳妖异的存在是民心所向,父皇早晚会松口的。”
“……”
闻潮落不敢接话,只安静听着。
好在太子并未留他太久,不多时有?人来?奏报,闻潮落便退下了。
一连数日,行宫的氛围都十分紧张。
皇帝似乎气得不轻,身边好几个太医伺候着。祁煊作为牵狼卫副统领,只能被迫伴驾,直到午夜换值时,才偷了片刻功夫去见闻潮落。
这日闷了一场雨迟迟不下,行宫里也热得难受。
闻潮落嫌屋里闷,便带着白隼和小葡萄精去了小院的屋顶上吹风。祁煊过来?找他?时,就?见他?懒洋洋斜躺在房顶,身下垫着软垫,身旁的小葡萄精正拿长了叶子的藤蔓帮他扇蚊子。
“也不怕摔着。”祁煊无奈。
“你才摔着呢。”闻潮落没好气道。
他?这两日都没见着祁煊,这会儿总算见着了人,便一跃而下。祁煊想起他?还怀着身孕,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去接,却险些和闻潮落撞到一起。
“你干什么?”闻潮落吓了一跳。
“我?……怕你摔着。”祁煊惊魂未定。
“我?就?算掉下来?也摔不死?,你见过哪只猫从房顶掉下来?受伤的?”
“是是是,闻小公子身形灵活,武功盖世,是我?多虑了。”祁煊嘴里这么说着,却将人一把?打横抱起,大步进了屋。
闻潮落下意识揽住他?后颈保持平衡,嘴里却骂骂咧咧,“你干什么?仔细让人瞧见。”
“大半夜的,谁会跑来?瞧咱们??”祁煊将人抱进屋,放到了外间的案上。这张案高?度适中,闻潮落坐在上头恰好可以与?祁煊平视,方便说话。
屋内燃着烛火,略显燥热。
杨家兄弟都上了树,阿福和小厮都在偏房休息,屋内只有?他?们?两人。
“这么看我?做什么?”闻潮落本来?就?热,被祁煊这么盯着看,感觉更热了。
“想你了。”祁煊认真盯着他?,很想询问?闻潮落有?孕一事,又怕贸然开口把?人惹恼了。
二郎给他?那本书?,就?是不想直接开口。
“陛下病得挺厉害吗?”闻潮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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