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握着那块象征着风之国最高?权柄的玉佩,目光平静的看着瞬间失语、脸色惨白的雷之国大名?,漫不经心的吐出六个字:
“臣服于我,或,死。”
土之国宫殿。
刚刚签下那份丧权辱国条约的土之国大名?,正在铺着华丽地毯的大殿内焦躁地踱步,胸口积郁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点?燃。
每一次回想起条约上的条款,他都感觉像被人当众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屈辱感和?愤恨交织,让他难以平静。
“风之国......裕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他低声咆哮着,拳头攥得发白。
在他看来,风之国不过是趁虚而入的鬣狗,其大名?裕仁更是小?人得志,这比战败本身更让他难以接受。
就在这时,大殿侧面的阴影处,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显现。没有侍卫通报,没有脚步声,他就那样凭空出现,如同幽灵。
来人穿着一身风之国特有的防沙长袍,将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唯一裸露在外的只有眼睛。
“谁?!”土之国大名?猛地转身,惊怒交加。护卫们后?知后?觉地拔出武器,紧张的将这个不速之客围在中间。
“刺客?”大名?又惊又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极致愤怒。这里可是他的宫殿!对方?竟然如入无人之境,而且,还穿着风之国的服饰。
“裕仁到底想干什么?派你来羞辱我吗?还是想来取我性命?”大名?气得脸色涨红,手指颤抖地指着来人,“告诉他,休想!我土之国就算战败,也绝不可能向?他臣服!让他死了这条心!”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风之国大名?裕仁派来的使者,前来炫耀胜利,乃至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然而,面对他的暴怒和?斥责,黑袍人只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啊”。
随即,那双露出的眼睛平静的注视着他,语气平静的纠正了他的误解:
“你搞错了一件事。”
“不是让你臣服他。”黑袍人漫不经心的说?道,“是让你,臣服我。”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土之国大名?脸上的愤怒凝固,转而化为一种错愕和?荒谬。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或者对方?是不是疯了?
风之国大名?好歹是与他地位对等(至少名?义上)的一国之主?,虽然恨之入骨,但身份摆在那里。
可眼前这个藏头露尾、连真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家伙,是什么东西?竟敢大言不惭的让他臣服?
“你算什么东西?”土之国大名?气得语无伦次,声音因愤怒而拔高?不少,“藏头露尾的鼠辈,也配让本王臣服?裕仁是疯了吗?派你这种......”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一股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山岳,轰然降临在这座大殿之内。
空气变得粘稠沉重,烛火疯狂摇曳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那些手持利刃的护卫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双眼翻白,齐刷刷的昏死过去,瘫倒在地。
土之国大名?也没好到哪里,他只觉呼吸困难,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浑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静立原地的黑袍人。
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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