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疯人院。
腐烂、寂静、千疮百孔,在血色的天光下像是?一座死去的教堂,而这座教堂信奉的神,恰好是?地狱的死神。
在这几乎要被死神收走的废墟中?,有一个几乎要与这死寂融为一体的身影。
一个女人。
她身穿黑色的战甲,坐在早已干涸的喷泉池前,阿卡姆投下巨大的阴影,像是?张牙舞爪的黑暗要从背后吞噬她。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企鹅人:抓住这个女人,一切就能结束。
这女人身材娇小,手?里没有任何武器,独自一人,在千军万马前看?起来根本毫无威慑力。
就像地面那些残留着血斑的枯叶,很快就会被撕裂成碎片。
女人没有起身,她仍然冷静地坐在原地,像是?皇帝占据着最爱的宝座,不肯接受残酷的现实。
“你们好,今天我请客——”
她的声音轻柔、平和,像只?软绵绵的小羊羔。企鹅人倍感?无趣,他觉得这场梦很快就能结束。
“我请大家去死。”
企鹅人:“?”
神经,害得他笑了一下。
有人率先发动了攻击。
赤褐色的法阵撕裂空气,整幢建筑都开?始颤抖,一个又一个狂笑着的鬼火骷髅张开?血盆大口,盘踞在穹顶的蟒蛇发出嘶鸣,地面裂开?的缝隙里喷涌出炽热的岩浆,烈火与毒气交替着奏响死亡的乐曲。
所有致命的风暴都扑向了那个身影,但她仍然一动不动,似乎就要定格在这死亡绘制的油画中?。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吞噬的那一刻,空气骤然凝滞。
无论?是?地狱的烈火、蟒蛇的毒液、致命的炮弹,全都被一堵无形的墙硬生?生?地拦住了。
时间和空间不允许它们再前行分毫。
女人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凝结成了琥珀。
下一秒,那些攻击全都在她附近轰然炸开?,耀眼的火光和强烈的余波摧毁了早就摇摇欲坠的彩窗,穹顶的玻璃碎片如同暴雨一样落下,四处飞溅。
企鹅人被掀翻在地,竟然在这莫名其妙的梦中?感?到了心悸。
他看?着那个女人。
刚刚所有要取她性命的镰刀都没能伤她分毫,反而在空中?碎成了晶莹剔透的星尘,如同烟花在她身旁盛放。
在这幅地狱色调的油画里,所有的光都沦为了她的陪衬。
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为她准备的。
“结束了吗?”女人在这破碎的光芒中?抬起了手?,用轻快的声音宣布,“现在轮到我了。”
一个身影迅速来到她的身前,恭敬地蹲下。企鹅人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小丑。
小丑露出了招牌笑容,那个女人目不斜视,伸手?一拿,像是?从武器架上取东西一样,从他的脸上拔出了一把匕首。
企鹅人:“……”
什么东西,害得他又笑了一下。
求生?的本能让企鹅人立刻准备匍匐逃命。
女人握着匕首,单手?撑着下巴,身体微微向前倾,歪了下脑袋,说出一个成为企鹅人毕生?阴影的咒语——
Abandon.
企鹅人在梦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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