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不过朱明亮就担心卢建国他们没法联系到远在首都的师父,反而惦记上小江,师父离开之前就跟他说过卢建国两口子的打算,可真把他给恶心上了。
这些日子他也一直盯着,没看到那边有什么动静,但他怕自己盯漏了,所以就说了一句,“如果他们来打扰你,你就只管跟我说,我来收拾他们。”
“行啊。”江小娥轻轻笑了笑,“不过朱工也别担心,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上一个欺负我的人,我拿着砍刀追了他十条街。”
“……”朱明亮一愣,随后大笑起来,“就该这样,得让他们怕,看看以后谁还敢冒坏心思!”
“开始了开始了!”
“第一个出场的是谁?”
“他们会说养蜂机是怎么制作的吗?”
“就算说了,咱们也听不懂……嘘嘘,有人开始讲话了,都小点声。”
演讲开始,第一个走上台的是周洲。
穿着一身深蓝的棉袄,看着不新不旧但因为身姿挺拔显得格外精神,他这会拿着一个喇叭,开始了开场讲话,“各位同志、父老乡亲们,我是机械职工学校的学生周洲,在分享我们的经验之前,我想问大伙一个问题……”
很与众不同的开场。
直接调动了在场人的气氛。
随着下面人群的回话声,周洲拿着喇叭的手没那么抖了。
是的,但凡眼睛尖的人就会发现,别看他身姿挺拔、声音洪亮,可拿着喇叭的手不住颤抖着,能感觉出他内心里的慌张。
但好在,他绷住了。
下面的观众给了他热情的回应,他深吸一口将所谓的“问题”问了出来,“你们觉得一仓库的破铜烂铁,废旧材料能有什么用?”
“都破烂了,自然是当废品卖掉呗。”
“铜铁这玩意值钱啊,当废品卖掉也值钱。”
“小同志都这么问了,难不成有其他作用?”
“肯定有,我家有一个废铁轮胎,好东西啊,但谁也不会用当废品卖我又舍不得,周洲同志是吧?你说说破铜烂铁到底有什么用?”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周洲回答着,他轻轻一笑接着道:“而当时我的同学,江小娥同志却告诉我们,破烂不代表毫无作用,我们也能将它们变废为宝,所以!”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高昂,“江小娥同志带着我们其他四人用学校仓库里的破铜烂铁制作出了第一台脱粒机,也就是捐献给龚庄公社的‘职机TL一号’脱粒机!”
气氛瞬间高涨起来,热烈的掌声如潮水般汹涌,震耳欲聋。
江小娥前天只听到他们读过几段演讲稿,没想到会是这种开场白,连带着将她给引了出来。
对此,她以热情的鼓掌回应。
紧跟着便是一段引发共鸣的演讲,或许后面是习惯了些,整段演讲都挺流畅,手里的喇叭也是越拿越稳,后面跟着上场的三人也都差不多。
方大牛本身就有些“没心没肺”,他是最不怯场的那个,江小娥很明显感觉到他有一段话卡壳了,可他还是能面不改色随便编造了几句给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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