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尽力打开身体,将其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欲望像一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血肉,钻进身体深处。
酥酸的感觉从腿根一直蔓延的趾间,随着易白棠的阴茎进入得越来越深,被另外一个人强硬撑开身体的感觉也越来越重,当进入体内的阴茎蹭到某一处时,电流一样的麻痹迅速侵占了商怀砚的身躯。
商怀砚腿一软,整个人都倒在易白棠身上,本来一点点进入的阴茎也在同一时间闯入最深去,几乎顶得商怀砚眼前一黑。
下一刻,眼前被黑纱笼罩的人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起来,阴茎正在他的后穴浅浅进出,他的嘴唇被人轻吻啃噬,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都和另外一个人的亲密相依。
然后他忽然被人压下,空虚的背脊靠上了柔韧的皮革,本就张开的双腿再一次被人打开压上。
黑纱在这时终于从眼前抽离。
商怀砚看清楚了自己和对方此刻的姿势。
就在刚才的时间里,他被人换了姿势,从跨坐在对方身上变为被对方压在车座上,本来跨在对方腰腹位置的两腿也被抬起来,按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私密的位置被打开到最大,连欲望相接处,都被人一览无遗。
汹涌而来的羞耻感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商怀砚的脑海与身体。
被易白棠压在身下的身躯猛然间蒙上了一层绯色,用再诚实不过的反应告诉易白棠接下来该怎么做。
易白棠将自己的欲望再一次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已经到了极限的肉体再度被强硬分开,商怀砚仿佛听见自己肌肉被生硬撕开的感觉。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里的呻吟和身体的热度混成一团,被挤压着,冲击着,混合成能够将神经也麻痹的欲望,将人直接卷入其中。
易白棠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仔细。
他每一下都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以便让巨物在对方体内驰骋的时候能够碰到那一点属于人类身体的敏感处。
每摩擦一次那里,商怀砚就是一次连牙齿也跟着打架的战栗;而等他再从里头出来,残留在身体上的刺激依旧让这句身体、包括包裹着他欲望的那个部位,不时抽搐收缩。
“哈……哈……白棠,轻点,慢点……”
易白棠的手扣住商怀砚的腰肢。
对方的尾音刚刚溢出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力将对方身体下压,并重重向前一撞!
肉柱如同利刃割开了商怀砚还没来得及完全溢出的尾音,在对方目光瞬间涣散,失控地咬破唇肉的同时,易白棠凑上去,挑开牙关,引诱舌头自口腔中探出,把所有从里头传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更为含糊以及暧昧的呜咽。
紧得让人窒息的所在正团团包裹着他。
易白棠慢慢呼出一口气,将冲到最里头的欲望再慢慢退出。
肉壁在被进入的时候百般推拒,到了要退出的时候,又仿佛有些依依不舍,每一寸都流连吞吐着阴茎,不舍得让阴茎这样简单地离开。
易白棠放开了商怀砚的舌头。
更多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两人的分开滴落到商怀砚的下巴与胸膛上,在上面落下亮晶晶的色泽。
易白棠再退开一些,看着此时的商怀砚。
另外一个人的下半身几乎被翻折上来,后穴的入口撑到了极致,皱褶完全展开,嫩红处正微微颤抖;挺立在身前的欲望似乎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因为身体被入侵而疲软下去,正抬起头抵在小腹的位置,在易白棠视线停留之时,不觉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你跟别人这样做过吗?”易白棠不经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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