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宁气得又用郡国语叫他:“小刀你还不速速……”
小刀彻底恼了,侧头瞪向她用郡国语冰冷的回她一句:“我不是为了护送你回来,我是为了见她才愿意护送你!我也根本不在意裴衡的命令,你让他来杀了我吧。”
说完竟不顾旁人的目光握住了谢玉书的手腕,大步带她离开。
谢嘉宁万没有想到她会一再受挫,气恼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两年多的时间而已,那个不起眼的庶女谢玉书怎么就抢走了她的一切?
她好像看见自己曾经的“肆无忌惮”在被谢玉书夺走,她敢忤逆父亲,敢如此大逆不道的砸祠堂,还敢打伤自己的亲生父亲,如今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好像所有人都在为谢玉书撑腰,她不能就这样放走谢玉书!
“来人啊!将谢玉书绑了!”她扶着受伤的父亲,再次下令,她就不信永安侯府的侍从拿不住一个谢玉书!
可她没想到,那些侍从冲过来,却面面相觑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差人去回禀了她的母亲。
时隔这么久回来,永安侯府的下人们已不拿她当主子了。
很快,贞娘就带着她母亲的话赶过来,温言软语地和她说:“夫人听了此事,想来是有什么误会,玉书小姐怎敢跟老爷动手啊?还是等老爷清醒一些,再细细问过的好。”
谢嘉宁再蠢也看清了如今府中的局面,母亲这已在明目张胆偏袒谢玉书了,甚至不顾父亲的安危。
原来不只是宋玠在为谢玉书撑腰,她的母亲、永安侯府夫人也在为谢玉书撑腰,所以才纵得谢玉书如此肆无忌惮。
她的一颗心凉透了,物是人非四个字写满永安侯府的角角落落。
是她从前低估了谢玉书。
她站在狼藉的祠堂里心彻底死了,没有再执意要拿下谢玉书,谢玉书不就是想看她和母亲不和、父亲决裂吗?
她绝不会让谢玉书得逞。
“既然母亲这么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没有再说什么,离开祠堂,去看了受伤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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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已为谢之安包扎完伤口,好在他只是磕伤了脑袋,其他地方没有伤,也没有被殴打的痕迹。
虽不严重,却是他此生受过最重的伤,还是自己的亲女儿动得手,他气怒交加要命人去将谢玉书抓回侯府。
谢嘉宁却很冷淡的阻止了他,“娘不会同意的,娘一定会护着她。”
她连语气也变得讥讽:“爹应该很清楚,不只娘会护着谢玉书,恐怕孟家也会拍手称快,替她撑腰。”
她很难把更恶毒的话对父亲说出口,可今日这一场不就是“活该”吗?若非爹先对不起娘,娘怎会和爹离心?纵容一个外室女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谢之安看着女儿冷漠的脸,心里也很清楚女儿也认为他活该,一时之间悲痛交加,痛哭了起来。
这一天受的气全在这一刻爆发,他攥着女儿的手痛哭流涕说:“是爹对不住你和你娘……你和你娘怎样怪我都可以,但嘉宁……爹从小到大把你捧在掌心里,从不曾打骂过你……爹就算不是一个好夫君,还算得上是一个好父亲吧?”
谢嘉宁不想对他心软,可看到他已花白的头发到底是眼眶也红了,她没有办法不承认父亲对她的好,放眼汴京没有比他更好的父亲了。
“爹已经知道错了,爹不会再动心思把她们接进府来……还要爹怎么做你和你娘才能原谅爹?”谢之安哭着问她:“嘉宁你说要爹怎么做?爹一定尽力弥补你和你娘……”
谢嘉宁望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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