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提议:“那我一起搬。”
刚有动作,就被温延淡淡扫过来的一眼定住了脚步。
“你先收拾行李,我等会儿还有其他事,别耽误时间。”
秋筝捏了捏拳头,不是,她也没求着这位爷来“耽误时间”啊?
行吧行吧,你搬吧,谁搬得过你啊?
不过被这么一说,习惯拖拖拉拉的秋筝还是不敢耽搁了,手上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倒是温延,拎着两盆花,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其实他说完就后悔了。
从刘姨那里知道秋筝出来后,他就猜到了这个人是回来搬花的,原本是想打个电话问她的,还没拨出去,温延又想到了,秋筝肯定不会同意自己过来。
这个人很怕麻烦别人。
而如果秋筝拒绝了,他又会怎么回复呢?
温延几乎都能想象到自己到时候说“随你”的样子。
像以前一样。
哪怕他其实并不想这样。
放下自尊心对他而言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所以……他就直接过来了。
但偏偏刚刚又说什么“耽误时间”。
她是不是……当真了。
秋筝确实当真了。
但那点怒气,在温延上上下下把她的花搬完,甚至是那棵半人高的发财树都没放过,又开始打扫空下来的阳台后,就消散了。
谁让人家把活干了呢?
其实那棵发财树,秋筝说了不用搬,放家里三两个月也没问题。
结果她这么说以后,温延搬得更没有迟疑了。
“不跟着你,它让谁发财?”
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大少爷干活意外地干净利落,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感觉,秋筝瞅了两眼,看到他白色的衬衣上沾了不少尘土。
他这衣服应该挺贵的。
秋筝心虚地亦步亦趋跟在他后边,啪啪啪得给他拍灰尘。
她拍一下,温延捏拖把的手就紧一分。
尘土拍掉了,印记还在,秋筝又用毛巾擦。
一下,两下,顽固的地方多擦两下。
直到擦干净了,秋筝刚松了口气,却发现手下的肌肉已经僵硬到不像话,上方男人的也呼吸越来越乱,她意识到不对想收回时,人已经被温延一把抓住按在小沙发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的唇。
男人好像被折磨到了爆发的边缘,狂乱得没有什么章法。
刚刚上了不知道几遍五楼都没有一丝喘气的人,这会儿呼吸却重得厉害。
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同样灼热的还有那双眼睛,无法掩藏他有多喜欢的眼睛。
为什么在不能做的事情里面,亲吻比上床等级还要高。
因为跟秋筝亲吻,真的……太容易沉迷。
是心贴得最近的时候,是离她的眼睛最近的时候,交融的呼吸仿佛成了拉着他下坠的泥潭。无一不在诉说,完蛋了,他完蛋了。
他会万劫不复的。
上床可以克制,但亲吻的欲望却每时每刻都在心中膨胀避无可避,偏偏这个人还要来引诱。
用一双那么冷静无辜的眼睛来引诱,好像自己的难以自持是多么没有道理的事情。
到底是谁没道理?
还能比匹配度0更没道理吗?
把她拉下来!拉到和自己同一片的泥潭里。温延心中无法抑制地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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