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好。
他得让张凯笼络住席爷,别叫他跑了,万一流散他州,必然遗毒无穷。
至于他怎么笼络,乐无涯就管不着了。
虽说张凯没有权了,可他还有钱呀。
自己还没把他榨干、用尽,他怎么能放弃搞事呢?
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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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席爷撑腰,这么多年来,张凯可要比他那在朝为官、靠趋奉着皇上讨生活的叔父的腰杆儿硬多了。
这么一个横行无忌惯了的家伙,被自己生生欺上门来,当作落水狗,奚落痛揍了一顿……
乐无涯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发疯吧。
发点疯好啊。
不发疯,我也不好意思弄死你不是?
……
上京。
替乐无涯办过事后,郑邈便自去准备考核事宜。
他的事迹、操守、才具从来是无可挑剔,但因为朝中无人,他多数时候得的都是“中等”评价。
然而,今年评议过程中,桐州屡传捷报,连一条商船都能大破倭寇埋伏,斩获倭人无数,哄得圣心大悦,御笔亲批,给桐州上属的三司全给了“上等”评价。
丰隆、凌英勋皆是大喜过望,私下聚会时,连赞那闻人知府是一员福将。
而郑邈颇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辛苦三年,竟是靠一个得力属下才得了“上等”评价。
这到哪里说理去?
在他即将准备打道回府的前天,忙于黄州假宝案的会审事宜的大理寺卿张远业,竟主动请了郑邈前往大理寺相会,美其名曰“回旧部看看”。
但郑邈太了解张远业的性情了。
刚一打上照面,他便单刀直入道:“有什么难事找我?速速说罢,别耽误功夫。我只待半日,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了。”
张远业神色晦暗,默然不语。
他抓住郑邈衣袖,一路将他引至公事房,先安顿他坐下,旋即用密钥打开一方专门储存证物的格子。
张远业说:“现已查明,是张粤派亲信韩猛,前往黄州宣县的三皈寺,销毁罪证,只是这消息来自哪里,他讳莫如深,始终不肯招供。我猜想是他侄子张凯从哪里得了信,报知了他,可六皇子亲自跑了一趟桐州,也没查出张凯同样参与此案的证据来。”
郑邈托腮玩笑道:“那我又能做什么呢?替你掐算掐算,是哪位神仙天降神罚,让张粤时隔多年,突然福至心灵,不远千里跑到那三皈寺里销毁罪证,结果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不是这件事。”张远业叹息一声,“有样证物,我看着眼熟,但不敢下定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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