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嘈杂的环境好像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了，宁以初仰头望着他，“你又想说什么？”
厉凌炀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迫使她看着自己眼睛说道，“宁以初，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但我还是希望跟你解释清楚，我，从来都没有碰过沈江清！”
这话厉凌炀以前也说过，不过宁以初的确不相信。
兜兜和程程，总不能是无性繁殖吧？
“兜兜和程程，是人工受孕！”厉凌炀知道她的疑点，深吸一口气，索性都摊开来说了。
“什么？！”宁以初原本平静的面色，在听到这句话后微微皲裂。
“这些事，我本来也没想瞒你。”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当年沈江清，跑到厉家存精的医院，偷了我的精子私下做了手术，等我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成了定局……”
像他们这种豪门级别的家族，是非常注重子嗣和传承的，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都是会提前冷冻一份精子的。
没想到，却给了沈江清机会。
宁以初的脸色变幻莫测，怎么也都没想到那两个孩子竟然是这样来的！
但又想到沈江清的德行，做出这样的事，又好像没什么不合理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想到当年那些不忍直视的过去，宁以初心里起了微妙的波澜，“那她这次怀孕呢？”
难不成，又被偷了？
厉凌炀提起这个，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了起来，咬牙说道，“这次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除了宁以初之外，他再对别的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事实上，一个多月前在酒店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意外和你……结果一觉醒来，你跑了，她却在浴室里，当时我真差点以为是我记忆偏差了，还好后来发现你的确去过酒店。”
宁以初听着更加惊悚了。
“你怎么不说，是我走了以后，你和她又来了一次？”
“宁以初！”厉凌炀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没有碰过她，难道我还没感觉吗？”
宁以初冷哼一声，心想还真有可能，毕竟她当年怀上宸宝和宁宁的那一夜，他就没有丝毫感觉了。
“沈江清肚子里的孩子，百分百不是我的！”
虽然早就知道沈江清偷情了，但看着他这幅样子，那句自己撞见过沈江清出轨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不过……”宁以初诧异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脾气变这么好了？竟然连这种事都可以忍得了？而且你妈好像还挺高兴的，要是将来希望落空，万一受不了怎么办？”
一般男人，这会儿早就冲回家找人算账去了。
厉凌炀居然还有心情和她说这些……
“知道什么叫做作茧自缚吗？”厉凌炀勾了勾薄唇，“她今天爬得越高，将来摔得才会越惨。”
宁以初，“……”现在怎么不念叨她是两个孩子亲妈，要给她留些颜面了？
就像心有灵犀似的，厉凌炀猜到了她的想法，目光不由复杂了起来。
“其实我也没想过沈江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时候她救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沈江清救过你？”宁以初以前从来没听厉凌炀说过他和沈江清的过往，闻言起了一丝好奇。
厉凌炀微微颔首，“当时厉家做生意得罪了人，对方蓄意报复，在路上制造了车祸，导致我乘坐的车子冲出高速护栏跌进悬崖，司机当场死亡，我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还意外失明，那会儿怕对方还派了人追杀我，所以我一直不敢露面，是沈江清救了我，把我带到河边的一个小木屋里，照顾我的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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