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裴氏佯装诧异:“你、不知道?”
她顿时神色不安,笑意勉强:“没事没事我乱说的。”
蔺柔察觉不对:“夫人,到底有何事,您但说无妨。”
裴氏一脸为难:“蔺姑娘,你就当我多嘴了,别问了。”
她再三推阻,蔺柔也觉出了不对:“是与宁侯有关?”
听到此,门外的宁宗彦抱着臂若有所思,但并没有生气,裴氏搞破坏,他虽没想到,但是并不妨碍他纵容。
至于目的……他垂首看了眼手中的磨喝乐,起身往另一处的包厢去了。
倚寒正枕着手肘眯着眼望着远处飘荡的花灯,她手边也放着一个莲花状的花灯,里面写了心愿。
忽而屋门被推开,她以为是宁绾玉,便起身说:“要放花灯去了吗。”身后未曾回音,她转身瞧,却僵在了原地。
玄衣男人长身玉立,风姿磊落,眉眼凛然。
忍冬也愣了愣:“侯爷。”
“你先出去。”
忍冬看了眼倚寒,垂头退了出去。
“兄长?你怎么过来了。”倚寒意外不已,宁宗彦走近了她身边,神色淡淡:“此物给你。”
她定然会欢喜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她心头所求也就是那样了。
倚寒却迟疑未收:“兄长,这不合适罢。”
“有何不可。”宁宗彦蹙眉。
此物是求子之物,如何能送给她?不过可能宁宗彦并不知道,倚寒只得尴尬的解释。
宁宗彦若有所思:“这不就是你所求吗?”
与他敦伦,怀上子嗣。
第27章
磨喝乐?她所求?倚寒猝然一滞, 心头微疑:“兄长是在说笑吗?”
他双眸深沉似海,避而不答她的反问,她惯会玩弄疏离, 推诿责任,总不会直面问题:“我未曾说笑。”
他说完, 视线微移, 不与她对视,刹那间,窗外焰火破空,绽开明艳的火树银花。
“我思索良久,应允你也无妨。”
她不是总以各种借口想在公府久居?不必麻烦, 坦诚相见最好, 他素来厌烦耍心思。
她若觉得这种事妇人难言于口, 他说就是了。
沉沉音色伴随焰火的声音在倚寒耳中炸开, 她心头登时警铃大作。
她又想起那晚他极具侵略的视线,许多事在潜移默化中已然发生改变。
倚寒扯开笑意, 回答的滴水不漏:“我知道啊, 兄长应允助我查明衡之死因,又应允三十多日后能与崔叔离开, 我都记着呢。”
她巧妙的把话头转移。
对上她自若的神情, 宁宗彦顿时脸色不虞,视线紧锁。
他手掌倏然收紧, 磨喝乐被死死攥着, 视线不自觉冷厉:“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倚寒毫不犹豫颔首, 巧笑嫣兮:“知道啊。”
见她仍旧装糊涂,宁宗彦脸色铁青,胸口气血翻涌, 他掌心倏然一松,磨喝乐竟硬生生在他掌心碎成了几瓣,他暗呵:“看来倒是我多虑。”
倚寒佯装听不出来他的话中话:“兄长多思多虑倚寒感激不尽。”
“呵呵。”他扯了扯嘴角,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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