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处赶来的躯俱留队以及'炳',他哕出了丑宝,干脆利落的抽出了噬魂刀。
“……双子么。”
他呢喃了一声。
“果然是麻烦。”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禅院甚一,还是在指禅院甚衣。
下一秒,暴君出手了。
傍晚的夕阳笼罩出锈色的铜痕,染红的土地和殷红的血叠落在一起,余晖落下来的时候,半边天都是艳的。
禅院甚一很难对付,不仅是他突然变得灵活的术式,还有可以堪比甚尔的体力。双子束缚的解除给他提供了很多便利,连带表情傲慢了许多。
不过,这样就想从我的领域展开里逃出去,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我的咒线很好用,禅院扇和之前那个躯俱留队的死亡带给我很大的灵感。
我很清楚的确定,我不仅要杀了他,还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
脑袋里混沌一片,他不停地在挑衅着我,我却显得非常冷静。眼中好像除了禅院甚一裸露在外面的肌理,什么也看不见了。
带着筋膜的肉状物像超市买的五花肉,夹着腥气和未处理的血液淌下。
一片,又是一片。
我的刀工应该有进步的。
我咒线带来的牵扯把我的鼻血激了出来,混在地上的肉状物上。那浑浊的味道让我开始兴奋,甚至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
好爽。
禅院甚一被剜的鲜血淋漓,还依旧顽强地握着刀嘲讽我。
他的唇上下抖动,黑色高束的发散在眼前。染血的发一缕一缕地耷拉着,恐惧和被碾压的极度愤怒之后,是扭曲的诅咒和毫不掩盖的恶意。
他感受到咒力线在自己身上缠绕的力度加大,甚至对面自己同位体的女人也开始咳嗽着吐血。
要死了。
但禅院甚一却大声喊了起来。
“你比我更卑贱啊,那种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要不是你弱小,要不是因为你的存在,甚尔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咒线捆死了他的颈脖,利刃般彻底穿透了他的咽喉。
“啪嗒”
一声落地的轻弹,临死前被挤压出的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他以一种扭曲又狰狞的表情,结束了罪孽的一生。
禅院甚一的话让我不停颤抖。
他的头歪倒在一边,那张脸随着生命的流逝而定格。在他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我隐约窥探到了父亲的影子。
那张脸把我一瞬拉到了过去。
我父亲是禅院家的嫡系,母亲是他从外部迎娶的女人。但因为他们自身实力连二级咒术师都算不上,所以在禅院家寂寂无名。
在禅院高浓度积压与不平等的威慑下,他们把所有的希望投在了未出生的我和甚尔身上。
十月怀胎,看到幼婴出生居然是双子后,他们失望而愤恨、面色灰败。我和甚尔的出现,注定了我们的父母无法完成他们的野望,无法拥有想象中的美好未来。
“为什么会是双子?”
“贱女人!!”
哭闹和尖叫布满我幼时的记忆,油腻腻的手总会揪起我母亲的衣领,叫她跪好,让她臣服。
我无数次看着那种场景发生,期盼她能勇敢一些。
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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