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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喵叫疑似在说:“臭不要脸的偷袭混蛋!”

迟蓦说道:“小畜生,欺负我的人,可显着你了。”

他另一只手一把攥住黑无常的尾巴根儿,提溜起来,致使黑无常两条后腿离地,像个不注重隐私的暴露狂。迟蓦仿佛没见过圆宝贝,若有所思地观察猫蛋。

黑无常不知道两脚兽在酝酿什么邪恶的中心思想,只觉得两颗蛋猛地一凉,更加用力地扭动挣扎,猫嘴大张露出一排尖牙。

这宁死不屈、不愿被玷污的死动静惊醒了猫窝里的白猫。它耳朵机警地抖动两下,发觉黑哥真的陷入危险,悄无声息地迈出猫窝,警惕地看着迟蓦,在确认这个邀请他们进来住了半年的人类是不是突然狂犬病发作。

如果是,它得重出江湖大干一架了。

餐桌旁的程艾美叶泽都看不下去了。奶奶说:“你终于控制不住狗的本性要跟猫掐架了?”

迟蓦冷呵一声,继续观察黑哥。它黑得没有一丝杂色,连那两颗蛋都像黑葡萄,灯光一照油光水亮的。

他狗性暴露口吐恶言:“蛋这么黑,这么胀,明天就去宠物医院劁了吧。”

阉成一个太监,就消停了。

黑哥“啊呜”的尖叫特别凄厉。

已经来到迟蓦身边想跟他战斗一场的白猫闻声,不通人言的猫耳朵不知从这句里听出什么有利于猫咪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掉头就走,不管黑哥死活,继续趴猫窝里睡觉,仿佛从不曾醒来。

黑无常更凄厉地嗥叫。白猫用猫爪盖住耳朵,睡得很深沉。

猫咪發情期大多在春季,像黑无常这种干老婆上瘾并且几乎持续贯穿春夏秋冬的异类,指定有什么不治之症。

但李然和迟蓦带它们去体检时,宠物医生说小猫很健康。迟蓦非常有经验的认为,这黑不溜秋的小畜生绝对有“性”瘾。

黑哥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猫在蛋在的精神,从迟蓦说完狠话后,它就一刻不停地试图从那双想要它蛋蛋的铁手里挣脱,最后终于如愿以偿,掉了一脖子一尾巴的毛,逃也似的钻进猫窝自闭了。

一晚上都没出来跑酷。

迟蓦把手上的毛洗干净,又擦干净手,才推开书房的门打算加班。经过李然身边时,他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头,顺势弯腰看他在自己没进来的时候写了几道题,有没有开小差不好好用功。

“哥,刚才黑无常在楼下干嘛呢?怎么喊成那个德性啊?你调戏它啦?”李然刚和一道大题建立了虐恋情深的缘分,实在对它无从下手,苦恼地咬住一点笔头思索,竟然没妨碍八卦之心。

“谁知道呢,”迟蓦脸不红心不跳的,“我才懒得摸它。它自己发疯差点儿咬到我。”

“啊?!”李然连忙拉过迟蓦的两只手左右查看,“它这么坏啊?”

迟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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