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狗才这样呢!真的。”
“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时候就随时随地地发晴,你……是狗王。”李然声音逐渐减弱,人已經有点儿绝望了。
军训完正赶上国庆节,举国同庆,放假七天。李然知道法定节假日去哪儿玩都不行,中国人太多了,只要是旅游胜地旅游奇观,车难行,票难抢,酒店价格翻三倍,人挤着人寸步难进。
他懒得看人头,不愿意和千万人同往一个地方你推我搡,早就提前制定了两个计划。要么和他哥一起回去看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要么他去“蓦然科技”打工挣翻倍的节假日工资,能有好几千呢。
没想到一个没能实行,被雷厉风行的迟总上下嘴皮一碰推翻了,李然被“关起来”好几天没出家门,苦不堪言。首先玩儿的就是穿一身制服的李然,迟蓦未雨绸缪地把需要他出面的紧急工作处理完了,國庆居家办公,把李然也带去书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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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学校里,交了几个朋友?嗯?”迟蓦柔声问道,尾音里掺着一丝喑啞满足,“和大家关系很好是不是?”
李然摇头:“没有啊……”
“那你们这是在干嘛?”迟蓦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证据,李然攥桌角的手都酸了,察觉到他哥不动,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儿了,一口气还没松完,迟蓦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手机屏上亮着一张照片,上面有几个“一看就臭烘烘”的大男生跟李然勾肩搭背,各个笑得灿烂,而李然也笑得惹眼张扬,“解释一下。”
“这解释什么呀……啊哥我解释解释!”李然委屈坏了,整张脸苦巴巴地说,“可男生间不都是这样嘛,男生跟男生不勾肩搭背……难道要牵手摸脸吗?女生之间的友谊才这样啊,男的挎胳膊牵手很奇怪吧,哥我只跟你这样啊……我们军训完了,有人说拍照纪念一下,所以这就是拍照而已呀……我们是战友情!”
迟蓦音色冷淡:“哦。”
李然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躺在了桌子上。
迟蓦是个人物,李然一个月的军训太累,他快把自己憋死也不动手,唯恐失控让小孩儿第二天军训太难受。但这种事儿,一直没有尝试过还好,大不了就继续忍嘛,一旦食髓知了味,就不是能忍住的事儿了,迟蓦天天想天天念。他毕竟才二十出头,各器官都是最旺盛的时候,正是能天天幹的大好年纪,只要李然往那儿一站,就能勾得他上脑,双眼发红不理智地心想这辈子只愿用“下”半身过日子了。
“好孩子,瞧瞧你穿制服多好看。”迟蓦弯腰压下去,掐住李然的下巴亲他,“就是太干净了,看着烦。得弄脏一点儿。”
……
十月一号到十月七号,李然没能“回乡探亲”,也没能“点石成金”,人财两空,还搭进去两套军训制服,脏得没眼看,洗不干净了,其中一套被撕得衣不蔽體,缝都缝不起来。大学生活刚开始没多久,正是处处新鲜的时候,李然对什么都好奇。
军训是第一件需要珍藏的记忆,原本他把制服洗干净,要好好地收藏起来,等大学毕业或者一二十年后从衣帽间的犄角旮旯翻出这两身衣服,能忆起当时的美好。一个人的人生就是靠各种经历和经历的记忆堆起来的嘛。
他没考虑迟蓦这个可变量的變态因素,低估了他哥的发癫程度,一时不察痛失城池,被他哥玩儿了个昏天暗地,期间还神志不清地答应了许多简直“丧权辱国”的玩意儿,不可谓不凄惨。
致使李然逃脱魔掌、能够衣冠整齐地迎接开学,去学校上课时,他鲜少跟同学们打打闹闹,更少跟臭男人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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