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您争取。’
‘如果争取不到?’
‘那就把人撤下来,换上您觉得能做到的人。’
但松田阵平不想撤下或者是处罚做不到的那个人这件事。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告诉渡鸦高层自己的想法,而是选择今天临时表态。
因为他知道以渡鸦对他的敬畏,必然会竭尽全力去做。如果做不到,那就是真的做不到,到时候他就可以用他自己没有提前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地不去处罚对方。
当然,现场的压力必然还是稍微有点大。
松田阵平隔着墨镜,稍有些内疚地看了一眼旁边头发短须都已经全白的渡鸦高层。发现对方更紧张了之后,又连忙收回目光,转向对面的朗姆:
“我给你点时间,让你联系一下你们的Boss。”松田阵平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半小时吧,你们半小时之内给我个结果,我没什么耐心。”
说完,他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留下了同样汗流浃背的渡鸦高层和朗姆。
朗姆皮笑肉不笑地问:“现在这位松田阁下的意思依然是首领的意思吗?”
渡鸦高层僵硬地提起嘴角,镇定地说:
“是的,当然是。但朗姆先生,容我提醒,您只有十五分钟和你们那位Boss回禀。我需要剩下的十五分钟,来确保最终的结果能让松田阁下满意。”
朗姆:……
难道你就不能考虑一下让松田阵平放宽要求吗?
但渡鸦高层哪怕额头已经冒出汗水,也依然像是脚上生了钉子一样坐在原地,丝毫没有去请求松田阵平的意思。
朗姆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为松田阵平对渡鸦内部的威慑力而暗暗心惊。他只浅浅讽刺一句,就不再多说,去了隔壁的休息室内联系Boss。
另一边贝尔摩德和琴酒的电话也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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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琴酒从废弃酒店离开之后,并没有把这件事报告给boss。毕竟这件事情实在荒诞。
一来是这件事实在巧合颇多,很容易让boss多想;二来是如果真要说起的话,未必能藏住他间接促成了松田阵平计划损害了组织利益这件事。
到时候贝尔摩德和波本给他额外造成麻烦事小,被boss怀疑事大。
但同样,琴酒也没抱着永远不会被发现的侥幸心理。
他能想办法调离日本,组织又不会搬离日本。
那个渡鸦干部已经认出他,那天又似乎已经和贝尔摩德直接接触过,之后两方相遇,暴露得可能极大。
但琴酒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松田阵平精准地认出了他的脸。那要么是那个渡鸦干部告知了松田阵平,要么是松田阵平在那间暗室中就已经通过某种手段,确认了他的长相。
无论哪种,松田阵平都一定知道他不是渡鸦的人。可是……
“詹姆斯,那个渡鸦干部,只是嘲讽了你几句?”
贝尔摩德语含笑意地讥刺,
“只是?看来你得罪他得罪得不轻。不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你对那位松田阁下的用处,可比一个渡鸦干部大多了,对吧?”
琴酒语气中没有丝毫异样:
“贝尔摩德,你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boss,看boss是否相信我是渡鸦的卧底。”
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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