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嗯嗯,哥哥在这里。”月丸像是习惯了一样的开口,与此同时结草也轻拍着丸月的背,无声的给她顺气。
他们走进院子里丸月才把结草放开,她刚要向前走就被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的月丸给抱起来,带着妹妹去房间里面免得受风。
他让丸月乖乖待着,自己去给她煎药,结花结草两姐妹不约而同地凑过去陪这个小姑娘玩儿。
等草药的涩味被炖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也彻底的黑了。
与此同时,这间屋子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月丸。”那个打开了房间门的家伙对正在熬药的少年道:“你的水放太多了。”
“呜哇!?”听到这话的月丸差点把头砸到灶太上。
和他的冒失不一样,三个小姑娘反而很惊喜地齐道:“鹤先生!你睡醒了呀!”
“嗯。”鹤衔灯应了一声。
应该怎么说这个走出来的家伙呢,虽然被叫做先生,可是看长相却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说是睡醒了,可是还是那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鹤衔灯耷拉着脑袋,过长的白色卷发柔软的垂在他的肩头,甚至还有一些垂到了地上。
他赤着脚,脚趾微微蜷缩在一起,随着步伐,他紧绷的足弓舒展开来,让上面环着的两颗琉璃铃铛叮叮叮叮的响。
“让我来吧。”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少年对着三小只说道,“你去位子上坐着。”
月丸惶恐不安的看了眼鹤衔灯,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对,对对对不起!”他用超级大声的嗓门嚷嚷,“又给先生你添麻烦了!”
“……唔。”鹤衔灯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捂在了耳朵处,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对不起!”
又来了。鹤衔灯无奈的想:月丸哪里都好,就是太认真了。
他捂住嘴叹了一口气,神情怏怏:“没有麻烦的意思,不需要道歉。”
“啊,但……?”
月丸还想说点什么就被鹤衔灯给打断了话。他伸手在月丸眼睛上的胎记处摸了摸,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困倦的气音:“你身上有鹿的味道,是去抓了野鹿的孩子吗?”
“这样不好。”他推了推月丸,“把它放了吧。”
“不不不不不是的鹤先生!”月丸手忙脚乱的比划着手势,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是因为妹妹她的身体……你不是说鹿血可以用来做药吗所以我才——当,当然!我没有怪先生你的意思!就是,就是那个……!”
“肉茶需要长着角的雄鹿,你抓的那只太小了。”鹤衔灯又打了一个哈欠,“云峰上面栖息的鹿群有一只老的牙齿都快掉光的鹿,万幸的是它的角还没有老的掉下来。”
“你,你的意思是?!”
“我帮你把它带回来,你把那孩子放了。”
鹤衔灯挥挥袖子把啰嗦的小鬼赶走,他在灶前待了一会儿,端出了今天的晚餐。
热气腾腾的定食是给小朋友们享用的,大人的晚饭永远是用一盏浅浅的酒碟子装着的。
就算是菜上齐了也没有人先动筷子,小孩子把目光投向鹤衔灯,鹤衔灯则是把目光投向桌子最上方供着的神像上。
神像是用木头精心雕制的,在不同的地方还有着装饰的琉璃,也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旧物了,神像上面已经有了磨损的痕迹,但这也无损那位神明奇诡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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