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在他身后猛地展开。
“……哎。”
童磨放下了手里的扇子,蹲在地上鼓起了脸。
“没意思。”极乐教教主不高兴。
他高不高兴鹤衔灯才不想知道。反正他跑的飞快。
鹤衔灯刚出虹桥就觉得脖颈上一阵疼痛,仔细一看发现上面结满了冰晶。
“那家伙……!”
他头一次如此的恼火,但恼恨中却掺杂着几分不可置信与动摇。
“为什么那家伙的眼睛和鹤莲目大人的佛相一模一样?”
鹤衔灯很快住了嘴,他没管骂骂咧咧个不停的云子,只是看向小桑和她的孩子。
半晌,他安静的把头垂了下去。
鹤衔灯没敢再回家,他担心云子会说出去,虽然对方也不明确小桑到底住在哪。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鹤衔灯默念着,我们都太没经验啦。
他把小桑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又花了好大的功夫去调理小桑早产生下的小孩身体。
他以为自己和云子,和那只鬼的孽缘已经被尽数斩断了,结果没想到在一个月夜,鹤衔灯又看见了那只鬼。
鬼七彩的瞳孔里隐约的映出了一个数字,他招摇着捏着扇柄,看向鹤衔灯的眼神里甚至还带了几分惊喜。
“是你呀!”童磨颇为自来熟的冲一脸戒备的鹤衔灯打招呼,“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鹤衔灯:“……”玩你妈。
他头一次这么没礼貌没形象的冲那只鬼做了一个含带着侮辱性意义的手势,随后拉开了虹桥。
在鹤衔灯的身体即将跨进那湾彩虹中的时候,他的身体顿住了。
“咯,咯啦。”
他的半边身体被冰给彻底覆盖,伴随着童磨刷拉的开扇声和那句笑吟吟的“没关系,我来找你玩。”后,鹤衔灯的手和脚连根斩落,在空中支零破碎,滚到地上碎成了一地的闪亮冰晶。
“看来云子说的没错呢。”童磨从手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只有用些小方法才能让你乖乖听话。”
鹤衔灯眼前一黑。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转移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这里看起来富丽堂皇,墙壁用金粉细细的描摹着莲花和各种断断续续的经文,空气里甚至弥漫着一股甜香,仔细听的话还能听见女孩子们娇娇俏俏的嬉笑打骂声。
“什么意思啊那家伙……居然让我活着。”
鹤衔灯头很痛,他想打人,更想去打鬼。
他正打算从那张一看就知道很贵的床上爬起来,突然感到了不对劲。
他失去的手臂没有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装上了用黄金和琉璃打造出的义手。
与其说是义手,倒不如说他们拿这些昂贵的材料给他打了一只假翅膀。
鹤衔灯急忙的去看自己的腿,果不其然,他们给自己安上了一个鸟的爪子。
金片和彩宝有序的装点在这华贵的翅膀和爪子上,闪闪发光到让手脚的主人差点睁不开眼。
在发现这东西沉到让他半边身子基本都垮掉的时候,鹤衔灯想骂人,非常的想骂人。
他虚弱到甚至用不了血鬼术,只能堪堪维持一下璃生。连从床上下来往地上走了一步都能摔到地上。
砰的一声,发出的声音引来了云子。
“哎呀哎呀!”云子艰难的把砸到地上的鹤衔灯给扶起来“大人你就不要乱动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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