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动物一样在每个人的面前人性化的做了个嗅的动作,然后一把圈住了对方的手腕。
“呜咳!”在绳子牵住呼救的男人的那一刻,鹤衔灯一下子跪了下去,“好痛……”
“喂喂你怎么了?!”甘露寺蜜璃连忙冲过去,“脸突然变得好白!啊不对鬼本来脸就很白但是你……”
她急得说话都前言不搭后语,可鹤衔灯还是不想搭理鬼杀队的人,轻轻一拂袖就把少女推出去老远。
“别闹了,现在过来假惺惺的干什么?我跟你不熟吧?”鹤衔灯捂着肚子,被疼出了眼泪,“乖哈乖哈,去旁边站着,鬼的事情和人没有任何关系,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鬼杀队……”
紧接着,他咳出了大块大块的血,卖药郎赶紧过去把他扶了起来。
“你还好吧,怎么样?”他拍了拍鬼细瘦的脊背,“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连鬼都会受不了这种疼痛,我以为我对疼痛已经麻痹了……”鹤衔灯说话都带着泣音,“像是有人按着你的手不让你挣扎,然后狠狠地捶着肚子,一下一下一下的……”
他熬了好久才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子,皱着眉头对一脸紧张的卖药郎道:“很痛苦,完全无法想象的痛苦,我努力的辨认了我感受到的所有感觉,有重物打击着身体的疼,有锐器划伤脸皮的疼,还有像是吃了什么药一样的,喉咙全部肿起来的疼。”
“我快百年没感觉到这种痛苦了。就像小的时候有人拿了紫藤花想给我看,然后我吸了它的花粉过敏……”他贴在卖药郎的耳边小声的诉说着,“但是就算这么痛了,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疼痛不会要了我的命。”
“就像故意吊着我玩一样。”
他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喂!”等鹤衔灯从卖药郎身上下来,号召这个游戏的公子终于从刚才的惊吓里缓了过来。
他扯着手里的红线,失了仪态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是谁!我可没听说过百物语在刚开头的时候就会遭了鬼!”
“你给我闭嘴。”鹤衔灯扯了一下身旁的红线,他抬起头,表情倨傲,“你们现在所有人的命都连在我身上,如果我松开了照柿,接下来遭到那种疼痛的可是你了!”
“你要试试吗?”鬼咬牙警告道,“刚才我们两个疼成什么样你也看到了。”
橘宗月瑟缩了一下,终究还是闭了嘴。
“这,这是什么!?”他俩对峙的时候,甘露寺蜜璃惊疑不定的指着大厅最上面悬挂的镜子,“她是谁!”
所有人近乎同时转了过去。
那镜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青衣的蒙面女人,她的周围燃烧的青色的火焰,一朵一朵的,如同绚烂的灯花在她的四周爆开,只留下缥缈的轻烟和烟雾在飘散后形成的几行扭曲文字。
但这都不算离奇,她的肚子上缠着绷带,喉咙上裹着白纱,全身上下都缠着遮挡伤口的布条。
大概就在这时候,甘露寺蜜璃才明白这房间上下挂着的白帆到底来自哪里。
那是绕在这个女人身上的绷带,一圈一圈的绕着房梁,多余的就顺着滚了下来,把整个房间紧紧包围成一个小囚牢,不给里面的囚犯留一丝空隙。
“为什么……”最开始被吊上房梁的男人颤抖着身子呢喃,“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来讲故事吧。”女人幽幽的开口,“说好的一百个故事。”
她说完这句话就和被扑灭的烛火一般消失了,只留下了面面相觑的所有人。
“说起来,你们知道百物语结束后会召唤了什么吗?”第一个说话的是鹤衔灯,他背着手在大厅里自顾自的打转,“我听过很多的版本,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印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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